“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对不对?”
“话说对了一半,以寒铁庄为借口是真,杀人灭口也是真,但是不是西戎人,或者说,不全是。”
”还有谁?”
薛琬顿了顿,事情没有证实之前还是不要告诉这孩子真相了。
“我不是说了,我不知道。”薛琬一摊手,何逸翻了个白眼。
薛琬无视他的不屑,转头就换了欣喜异常的神情去到越丞身边,“师叔!”
“行了行了,长公主殿下,越某一介草民,可担不起。”越丞玩笑道,面上还是掩不住的喜色。
“师叔可还好吗?”
“我若不好还能过来有这功夫管你们的事?”
薛琬又看了看他,的确是还好,只是越丞如今已年过不惑,面上也蓄起了长须,毕竟还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那师叔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我这几年一直在南佑东境,只是最近听说青鼎门风波不断,过来看看热闹,倒没想到一过来才发现,实在是个大热闹。”越丞扫视了一眼站着的和地上躺着的。
“那确实是赶巧了,看热闹看到一起去了。”薛琬笑了笑。
“你呢,怕是不单单要看这个热闹吧,是不是还想闹个大的?”
薛琬知道越丞说的,是关于六年前那件事,“是啊,早就该闹了,这一下就拖了六年。”
“好啊,什么时候好戏开了,我去捧个场子。”
“也许,快了。”
这叔侄两个的对话着实难懂,除了知晓原委的白黎,剩下三个小弟子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你们在说什么?”何逸止不住的好奇心,还是问了一句。
“好事儿,到时候你也看得着。”越丞道。
见越丞在跟他说话,何逸也终于是有机会问,“您是……”
“越丞。”
下一瞬间,薛琬眼见着刚刚何逸一直因为不想搭理她而半眯着的眼睛睁大,脸上瞬间因为惊愕变成青色,声音还十分地颤抖,“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