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杀了人就算了,怎么还要证据的?”
“公堂案审况且要真凭实据,我们求一个证据,这有什么好质疑的?”杨念对上对面青鼎门这蛮不讲理的弟子,语气更是寒了几分。
“当时与我们交手的,甚至是在场的除了离宗之外别无他人,这还不算证据?”那冯姓弟子道。
“自然不是。”杨念眼角瞥向那帮人,“你们又无人看见是我离宗人亲手拿剑捅了他或是掐了他,抑或是下了什么毒,凭什么说是我们动的手?”
这边青鼎门人先是一阵沉默,而何逸则被他这么一说想到了关键之处。
“下毒?不错,你们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当时确实没有人看见你们究竟是谁接近了陆师叔,但是他全身出了些许擦伤和剑伤,就只有后背处有紫黑色淤痕,必定是你们下的毒!”
这下不用杨念说,白无常立刻驳了回去,“你可得了吧,我们有那机会下毒,怎么就紧着他一个下?”
这话反驳的毫无破绽,是啊,若是下毒,怎么会只有一个人中毒。
“那定是你们用了什么招数!”其他的弟子觉得自家的声势不能丢,想也不想道。
“我问你。”杨念看向何逸,“陆侠士身上的擦伤和剑伤,可致命?”
“不致命。”
“可有毒?”
“不曾。”
“可曾看错?”
“给师叔收敛尸身之时看到的,自然不会看错。”
何逸如实回答,杨念沉思片刻,点点头,“不错,青鼎门之中,还是有讲道理的。”
“你什么意思?”范吾脸色铁青,问道。
“既不是外伤所致,那致命的伤便出在陆侠士后背紫黑淤痕之处。”杨念也不看范吾,“若是你们仔细验过伤的话,就会知道,这是一种叫鬼伤术的专做偷袭之用的武功,是西戎承阳刹的绝学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