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牧师,那种痛苦太难挨了,你救救我们。”
“牧师,只要不再那么疼,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对,做什么都行。”
……
“救你们的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江北先卖了个关子,“说简单,只要圣光肯原谅你们,一切好说,但难也难在如何征得圣光的原谅。”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这里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们肯不肯照做。”
“我们做,牧师,不知道是什么办法?”五个人眼巴巴地问。
“方法很简单,”江北淡淡地说,“你们的罪并非完全来自于你们自己,还有一部分来自皮克的怂恿,你们真想救自己,必须把这部分罪还给他。”
五个人首次听说“罪”这东西还能转移,面面相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问:“牧师,不知道我们怎么把这些……罪还给蓬佩奥少爷?”
“以血来还!”江北斩钉截铁地说了四个字,把五个人吓了一跳,接着说,“你们找到蓬佩奥少爷,咬破舌头把血啐到他脸,再大声谴责他让你们犯下的错,罪就能还给他。”
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换个别的僧侣来说,五个矿工肯定不会相信,但江北已经在闪金镇树立起了深入人心的圣光牧师形象,从他口中说出来,五个人又有些将信将疑,只是这件事有些难办,啐蓬佩奥少爷一脸血沫,不被打死也怪。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