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来自军情七处,哪个部门你就别打听了,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艾伦回答得很利落,“第二,谁派我来的你应该清楚,第三,盯着你就是看着你,就像大人看着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免得他闯祸,这没什么好解释的。”
江北思考着话里的含义,答案都很明确,不像在晃点他,也说明安度因没恶意,想了想又问:“那你要看着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我还去想问你呢,”艾伦挖了挖鼻孔,“你为什么被调到闪金镇教堂,自己不知道么?”
“我要知道就不来问了。”江北有些失望,看来这位副主祭知道的事也有限。
“这就好笑了,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看着你,”艾伦两手一摊,“只能这样,这件事有结果之前,我当我的副主祭,你当你的典籍僧侣,我不去管你,你也别给我惹祸,怎么样?”
江北想了想,问:“怎么样算惹祸?”
“只要你没死,应该就不算惹祸,”艾伦说,“所以像单枪匹马去清剿豺狼人这种事,以后最好别再发生了,我受不起这个惊吓。”
“这个没问题,”江北点点头,心里在想,安度因给他的自由度倒是挺高的,又问:“派你来的那个人是怎么看我的,能透露一点么?”
“你问我?”艾伦一笑,“不如去问你自己。”
江北琢磨着话里的含义,但一时想不通透,沉默不语。
“我要是你,就不会想太多,”艾伦又笑道,“既然把你调来闪金镇,自然有把你调来闪金镇的用意,安心等待就是了,想那么多多累。”
“可我是个急性子,”江北试探道,“等不了太久怎么办?”
“派我来的人比你还急,”艾伦说,“但连他也必须等,多着急也没用。”
江北听话里的意思,艾伦并非一无所知,问:“他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