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半夜三更路过刑部外?重将军当老夫是三岁小孩不成?”
下一刻,又一个声音尖利地喊道:“皇上驾到!”
咔咔一阵响动,外头重重包围的铁甲士兵让出一条路,同时跪下一片道:“参见皇上。”
皇帝带着三两侍卫走来,将现场一扫问:“这么急着找孤来,到底什么事?”
越清风道:“启禀陛下,刑部巡夜狱卒赶到丞相府报告刑部出事,臣带人匆匆赶到时,发现刑部内外昏死一片,谢嫔惨死牢中,修云也被发现受伤昏迷,而重将军与这芜天宗的女弟子‘恰好’也出现在了现场!臣不得不怀疑这些事与他们有关!”
皇帝重重吐了一口气,紧紧盯着重安道:“重爱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重安冷笑:“臣说了,皇上可信?”
“你此言何意?”皇帝危险地道。
“臣,无话可说。”
“呵呵,好一个无话可说,那......”
“等一下!”陆绮怀忽然举手打断皇帝,“陛下,我有话说!”
越清风当即不耐烦地道:“陛下,臣观这女子相貌犀利,定想用花言巧语蒙骗皇上。”
“诶你怎么以貌取人啊?”陆绮怀不高兴地道,“我看你还特像骗子呢!”
“你......”越清风怒着脸,最终只道,“休得放肆!”
皇帝勉强道:“陆姑娘有什么说的?”
陆绮怀道:“我想说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只是后来赶到,进来的时候谢嫔和越修云都已经是这样了。”
“哼,此女狡辩!”越清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