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是不待她的话说完,墨德孞便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本殿想,以涟笙你的聪慧,应当知晓本殿这般到底为何。”
“......”涟笙抿了抿唇,随即眼神微深一瞬,再抬眼时,似乎已经做了某种决定一般。
墨德孞的眼睛微眯。
“多谢殿下,只是...”
“你父母的事情比较重要,其他皆不重要,左右本殿便会一直在这京里,有得是时间能够得到你的认可。”说到这里,墨德孞顿了一下,眼睛瞥到涟笙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免眼眸微顿,随即又道,“若是你一定要将本殿这厢相助找个由头方能心安的话,那便就当本殿很是看好你的主意,等着日后能够多添一笔私库为边关粮草可以多添些。”
涟笙听到墨德孞这样的话,心中微动。
其实墨德孞这般说,究竟是为何原由,便是他不说,她心里亦清楚明白地很。
他哪怕极是看好未来崔大成夫妇的商人生意得来的银两,但是却并非是必要的。
他那样的本事,在边关混了那般久,从来便是只听说他震慑了边关那些狼子野心之人,却是没有听人提起过,又是上奏折粮草一事。
这些,当然都是先前朴令闻在谈及墨德孞的时候,一直在她耳边念叨的话,便被她听了那么一句。
所以...
想来,他的私库,亦或者粮草什么的事情,他自是有自己的办法。
说到底,他这般说,只是想给自己个台阶,亦或者是堵自己没有话来拒绝他。
涟笙抬眸就对上那紧盯着自己的墨德孞。
此时他二人之间,仿佛产生了一种结界一般,周围其他的声音皆是听不到,只有眼中的彼此。
这样的情绪,让涟笙既陌生又不排斥还隐隐带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期盼之感一般。
“既然殿下都已这般说来,那便...四成利于你如何?”涟笙露出这是自墨德孞来后,的第一个笑脸。
不是疏离,不是排斥的,而是那温和的笑脸。
墨德孞见状只觉得整颗心都有些飘,哪里会听得进她说得话。
正如涟笙自己心里所想那般,他这般说只不过是为了让涟笙再无理由开口拒绝他便是。
毕竟,她都说了与他不熟,这不得从合作伙伴的熟悉,再到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