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这宴会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可表现的。”
“你之前已经同意与我的亲事,这宴会自然便与你有关……”
“是么?”沈煜宁冷哼一声道:“这宴会宴请贵女众多,只怕用不着我表现。”
“哦?”长孙景淮紧盯着她,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故意道:“原来你是因着这宴会宴请的小姐众多,担忧自己被比下了去而生气。”
“笑话!我何需担忧……又何曾生气……”
沈煜宁面色黑的可怕,长孙景淮只觉得这般逗弄她十分有意思。
笑道:“煜宁言之有理,我眼光素来不差,那些个庸脂俗粉怎么能同……”
“长孙景淮!你少在这跟我嬉皮笑脸的。”沈煜宁蹙眉看他一眼。
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我这人素来小气,又很是霸道,你若想娶什么正妃侧妃,享其人之美的话……那我看我们之前……”
她话音未落,长孙景淮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陡然放大在眼前。
唇角柔软的触感让沈煜宁有片刻失神。
待回过神来后,沈煜宁心底一恼,连忙伸手一把将身前的人推开!
不停擦着唇瓣,怒气冲冲道:“你在干嘛!我……”
话音未落再次被人堵了回去,不同与方才的轻柔触碰。
长孙景淮这次的吻要重了许多,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想着她方才擦嘴唇时那嫌弃的模样,长孙景淮心底也有些不悦。
揽着她腰身的手越发手紧了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似在宣誓主权一般,不容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鼻尖好闻的青竹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强势而又炙热的侵入她的呼吸间。
沈煜宁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脑中乱做一团,哪里还能记得方才在说什么,又哪里还能记得方才还在生气。
待感觉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长孙景淮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沈煜宁方才被吻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在他一松手间,险先栽倒在地。
长孙景淮见状,想伸手将她扶住,沈煜宁率先一步,自己撑着桌子,退开了些。
见她有意保持与他的距离,长孙景淮有些不悦的蹙起眉。
大手一捞,便重新将人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