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宁也不再多说什么,朝他笑笑便继续翻看起手中的医书。
这马车极为宽敞,便是加了长孙景淮也不觉得拥挤。
既是他喜欢,那便让他留下好了。
长孙景淮是高兴,另一辆马车内的冉子骥却是悲愤欲绝。
如今的长孙景淮对冉子骥来说,那可比以前可比太多了。
旁的不说,便是当当能陪他说话这一点就是以前的长孙景淮做不到的。
原本想着这一路上有长孙景淮陪着他聊天,终于是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里。
不必像之前那般,耐不住寂寞出去同沈睿和廖阳风吹日晒的骑马了。
没曾想,这还没开始启程呢,长孙景淮便将他抛弃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直反对长孙景淮与沈煜宁来往密切的沈睿。
这次竟是会破天荒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阻抗。
冉子骥简直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气死了。
一个人呆在马车里,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不能忍受的折磨。
车队刚刚启程不到一刻钟,他便实在憋不住。
满脸不高兴的出了马车,同沈睿和廖阳一起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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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一行人从乍暖还寒之时开始出发,一直到了初夏之时,一行人才踏入了北靖境内。
沿路上的荷花,从枯叶到发芽,从冒芽到满池的花苞,一行人才抵达北靖帝京城外。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看样子今夜是进不了城了。
马车,渐渐减慢了速度,在城往外头的客栈前停下。
这一路下来,长孙景淮都是黏着沈煜宁同乘一辆马车的。
冉子骥虽不想跟沈睿和廖阳一行人一同骑马,遭受风吹日晒。
但为了不一个人在马车每呆着,便只能苦着脸骑马。
一路上听着后头马车里时不时传出的欢声笑语。
冉子骥只觉得心底的怨念更加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