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疑不定,先前听说北靖那郡主在宁燕几次遇险,皆是贤王府的千金指使。
可如今贤王府都没了,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操控此事。
“非也,非也。”那人买个关子四下看了看,低声道:“不是贤王府,是丞相府……”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楼梯上的武阳听得不甚清晰,却也断断续续收入耳中。
“客官,楼上……”
店小二见武阳止步不前,出言小声提醒道。
“我问你,他们所言可真?北靖太子和郡主当真遇害了。”
“自是真的,就坠落城外头那断崖下,现在满场的官兵都派出去找人了。
“这城里都乱了套了,客官出门还得注意安全才行。”
武阳面色沉重,冲他摆摆手,只道:“我知道了,我在大厅用膳即可。”
说落,便转身走了楼梯,在议论不止的几人不远处坐下。
“此话当真?真是贾府那死了的五小姐!”
“如此一来,那贤王所言岂不都是真的,那丞相府果真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那都是好的,如今可还是带了一个勾结江湖势力刺杀他国太子的罪名呢。”
“这般情况看来,若是北追究起来,只怕丞相府是不能善了。”
“如此说来,那贤王所言岂不是真的,那贤王府岂不是凭白受了冤枉?”
“嘘!”那人话音一落,周围人便连忙捂住他的嘴。
“你瞎说什么呢,贤王府的罪名还是圣上亲手下的旨意。圣上圣明,怎可能有冤情!”
“可是,那丞相府的五小姐确实……”
“你还敢说!”那人连声打断:“你自己想死可别拖累了我们啊!”
“圣上说谁有罪,那谁就有罪,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还不懂么。”
武阳听到此处已经坐不住了,方才听到沈煜宁和长孙景淮坠崖一事。
他虽心里惋惜,但也生出几分庆幸来。
那个女子,长得实在和明和太过相似,光是那等容貌便足以影响凤卿岩。
偏偏,两人连性子举止也十分相似,她对凤卿岩来说不是救命的稻草,倒像是毒药。
如今她坠崖,生死不知,只要她死了,便没有人能影响凤卿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