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热情的与他打招呼,也只勉强扯出些笑意回应了一声。
沈睿没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待几人离的近了朝着他开口道:“子骥有事要出去么?
“我买了些好酒,一会来我院中喝酒啊,我们不醉不归。”
冉子骥一听喝酒,下意识的便看向沈睿身侧的沈煜宁。
见她面色淡漠,隐约还带着几分笑意,一时怒从心中起。
面上也没了什么好脸色,老九为了沈煜宁半夜买醉,如今还没恢复意识。
这人倒好,跟个没事人一般,还有心思出门逛街。
冉子骥越想越气,连带着对她身旁的沈睿也有几分迁怒。
“这酒在下只怕是无福消受了。”冉子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心底想着廖阳的话,到底没将长孙景淮醉酒一事道出。
只阴阳怪气道:“有人如今还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我得赶着出门去抓药呢。”
沈睿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可是谁生病了么?病得可重?”
沈煜宁闻言微微蹙起眉,也抬头看向他。
“我看病的不轻。”冉子骥抬眼用余光瞟了她一眼,打量着她的神色。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道:“这出了问题,可不好治如今人还没醒呢。”
“这般严重?”沈睿闻言也有惊讶:“是太子殿下病了?这头疼可不是小毛病。
“子骥不是要出门抓药么可需我陪你一同前往。”
“不必了。”冉子骥一直注意着沈煜宁的神色。
见她闻言面色变了变,心底越发笃定这两人之间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看到她的神色,也知晓她对长孙景淮并非无情,冉子骥心底也好受些。
方才那一肚子郁气也散了些,知道此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便朝着沈睿道:“不是太子,是殿下身边一个亲近的暗卫。
“阿睿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我还赶着去抓药,便先行告辞了。”
沈睿闻言也不再多言,只朝他抱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