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三十岁左右,长相还算不错,她自我介绍说在南方遇见自已厂里当车间主任,可以介绍人进厂。
大家信了她的话,纷纷交钱跟她,随她一起去南方。
可是,郝笑笑他们到了南方以后才知道,阿珍早已经出场了。
她所谓的帮忙进场,只是带领大家出去找工作,看那家制衣厂要招工,就带进去考试。
由于郝笑笑,甄香甄好他们学习的时间太短,根本没学到什么真本事,所以就算普通的考试,开一个衣服的口袋,也没法完成。
就算完成了质量也不好,根本达不到人家的要求,所以一天下来,大家跑断了腿,却没有一个人能考进厂里去。
这样继续了三天,大家的心都凉透了,每个人都很沮丧。
特别是甄好,她带着哭腔说:“完了,完了,这样下去我们根本进不到厂,每天吃饭要钱,晚上住旅店要钱,过两天把口袋里的钱花完了,就要露宿街头了。”
甄好说完竟然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呜呜的哭起来,哭得很伤心,眼泪顺着她的手指缝往下流,打湿了衣襟。
郝笑笑,甄香,还有另外几位女孩见甄好哭,有的也跟着哭起来。
林飞是几人之中唯一的男孩,他烦躁的看了一下手表,黑着脸对旁边的阿珍说:“我说珍姐,在家的时候你说的好好的,到南方就把我们介绍进厂里去,可现在我们却全靠自己的本事去考厂,而我们偏偏又学艺不精,这样下去我看大家根本进不了厂。
你可说话要算数,帮我们想办法呀!你看她们女孩子哭得好伤心,哭的我都想掉眼泪。”
阿珍拍了拍头,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难办,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到厂,不会撒手不管的。”
“关键是你要怎么想办法呀?你看,我们都来了这里三天了,大家带点钱并不多,如果再过三天,可能就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林飞说的全是实情。
当然,这些情况,阿珍也知道。其实现在她的心里比谁都着急,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因为她明白,自己一定要镇定,如果连她都慌了手脚,其他人那不更心慌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