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姿要柔,手臂随身,身随心,手腕要灵巧,收放自如。
这剑术练成,在配上修行之术,剑气也能伤人。”
阿华跟随我学的有模有样,木青也在身后悄悄学着,雪樱瞧见,便开口问她:“你木家的落英枫雨那般厉害,还要学?”细听她话里有丝怨气与嘲讽。
木青收了手,立在一旁不再学,耳朵通红的厉害。
这雪樱说话越来越不饶人了,她又怎知木青厉害,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木青没在她面前使过落英枫雨吧。
不仅落英枫雨,就连小法术都是很少用的。
许是瞧见我眼里的疑问,雪樱出言解我疑惑:“昨日就是她与川凤比试,有人偷跑出去都不知道。”
“木青昨日使落英枫雨了?”我转身问木青。
木青摇头。
阿华收了手,也在旁听得仔细。
“她本是想使的,最后又不知怎么的,又没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山里的都是自家孩子,伤着谁都不好。
“昨日你走后,我便去寻他们,这才知她俩为何要比试,那川凤说要教阿华功法,阿华不肯,川凤纠缠不休,阿华便说让她打过木青再说。
川凤信誓旦旦,说木青打不过她,哪知几轮下来,都败在木青手下。
那川凤哪肯呀,便一直缠着木青,所以便没在意其他。”
她弱弱的望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我追问道:“后来呢?”
雪樱坐直身子,拍拍手上的尘絮:“后来知晓阿华不在,木青恼了,情急便想用那招,川凤才听她喊出落字,就被吓傻了。
这小木头,许是看她都吓傻了,就懒得欺负她了。
秋语,你是没瞧见川凤那样子,特别好笑。”
“她没使,再者你怎知木家的落英枫雨的。”我走近雪樱,表情严肃的直视她,她许是被我吓着了,她手撑着地直往后退了退。
到底是谁告诉她的,我记得我从未与她说过这些。
“我,我,我就是知道。”雪樱偏头不瞧我,倔拗道。
我也不说话,直望着她。
许是我的目光太灼热,她拗不过我,转过头瞧我,无奈道:“还不是你受伤的事,我偷听阿夏与易风悄悄说的。
那段时日,阿夏对木青虽没说什么,但也没有好脸色,易风瞧出端倪,便问阿夏何事。
阿夏没有明说,易风问她是否是木家的落英枫雨,阿夏也没否认,他们都说成这般了,我还不知道吗?何况当时你们一起的,就她一个木家人。
她一个小小姑娘,能把你伤的,易风说连他都打不过你,她却把你伤的差点丢了性命,你说她能不厉害吗?”雪樱芊手指向木青,话也是越说越气。
“所以你去找木青?”我缓和下脸色,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