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刀歪歪斜斜地在他指尖旋转,刀刃在手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转头,对着坐在书桌边的人不耐烦地问道:
“wheremycy?“
“she’stheeast,ithoughtyouknowthat.“
坐在书桌边的女人抬头,露出的颈部纹着一只灰紫色蝴蝶,双翼扼住了她的脖子,蝶翼上的白色斑点像是一只只没有瞳仁的眼睛。
这里的玩家在游戏里是不可能自定义外观的,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纹身只可能是她从现实里带来的。
“thedamnfuxkingeast!“
男子咒骂,拧下了一节指骨。
“it'sherhomeland,won‘thappywithyourments.“
女子平静地说着,继续低头在素描本上勾画一只长相奇特的动物:体型很像河马,但头部却比河马要扁长,还有两个奇怪的肉角长在嘴巴上。
“thenthedamnfuxkingworld!iwantrothell!“
“youalreadyare.“
“iwantallyourothell!“
“andalreadyare.“
“andnotfearthosewhokillthebodybutcannotkillfearhimwhocandestorybothsoulandbodyhell.“
圣诞树下的阴影里,另一个低沉且有韵律的男子声音响起,仿佛是在唱一首虔诚的祷告诗。
“thankyou,fatheheartmoved.“
躺在摇椅里的男子尼克不甚感激地感谢道。
“thereforeletbegratefulforreceivingakingdomthatcannotshaken.“
尼克不再理他,依然盯着书桌旁的女人:
“sarasvati,youallyou.“
萨拉斯瓦蒂再次抬头。
“cynomycy!“
“she’stheeast,ithoughtyouknowthat.“
就在尼克更不耐烦地掰下另一节指骨时,有人走进了这间大厅,仿佛一尊复活的古希腊神雕像,正缓缓地从荷马史诗的长卷里走来。
他有着金色的卷发,碧绿色的眼睛,和一双尖尖的耳朵。他大理石一样的肌肤仿佛闪耀着光芒,健美却不甚壮硕的上身半礻果着,一块白色亚麻布从肩头披下,围在他的腰间,下摆垂到脚踝,随着他的走动轻扫着他的白赤脚面。
“duhem,wasyournight?“
“yourstheday,yoursalsothenight;youha-veestablishedthehea-venlylightsandthes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