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一处山洞,明明就是最奢华的宫殿,离家本是帝王之家,为何要屈居人下,把自己当狗?楚灵儿叹气,无力再感叹,自行取了一套杯子,学着云风泡茶。
飞清心跟人跑了一阵,也坐了过来,一脸的悻然。
楚灵儿好笑的看她:“没娘亲的用武之地?”
“可不是?这群人定是打家劫舍惯了,搜个洞熟练得很,莫说密室小隔间,就是藏在地窖中的老酒都给挖了出来,还带了专门的玩意测试年份,岂有此理。”飞清心愤愤不平,她机关阵法造诣非凡,在这样的活动中本该大放异彩,却发现根本用不着她出手。
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椅子上坐下,飞清心抢过楚灵儿的茶壶往嘴里灌了好大一口,这才取过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楚鸿轩也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盆子水,绞了热帕子来给她擦脸,飞清心嫌弃他墨迹,自己抢了帕子胡乱的擦了几把,看着帕子上的焦灰才想起自己被爆炸波及之事,立刻拿眼瞪向楚灵儿,大有秋后算账的架势。
楚灵儿倒了一瓶药液进她洗脸的盆子,这才对她讨好的笑,还很狗腿的跑过来替她捏肩捶腿的献殷勤。
飞清心这才不恼了,将帕子递回楚鸿轩,由着他细细擦拭。
待飞清心脸上黑迹擦拭干净,又随意的绑了个头型后,众人的搜索工作终于做完了,云秋遵循着不时汇报的原则,又来告诉楚灵儿:“公子那处已经占了先锋,夫人莫担心。”
点了点头,楚灵儿连客气都省了,由着云秋再次跑出去观察情势。
云朗在她身边坐下,含笑的看她一眼,自行端了茶壶给自己倒茶。
“如何?”见他不说话,楚灵儿只得自己询问。
云朗笑道:“离家内部出现了分歧,分为了投降派跟硬核派,今日恰好是两派决斗的日子,倒让咱们赶来占了便宜。”
楚灵儿蹙眉,微微沉吟后问道:“那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