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皇宫侍卫,职责重大,你这明显是收了贿赂了。再不老实说,本宫就先杀了你,再去告诉皇上!涉及皇宫,皇上不会说什么的!明玉,走!”
一面说着,紫瑾作势就要去皇上养心殿的方向走去。那侍卫一见,顿时着急了。他“扑通”一声跪下,膝行两步,到紫瑾面前求情说道:“娘娘饶了奴才吧,是奴才收了贿赂,还请娘娘手下留情!”
皇宫侍卫私收贿赂本是正常的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是若真的捅到了皇上那里去,只怕皇上为了做了一个样子也会严惩自己,那侍卫想明白了,便一五一十的将那彩蝶如何塞给自己银钱,又如何央求自己说告诉了紫瑾。
“即是这样,本宫且问你,”紫瑾听后,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她沉下声音,说道,“你老老实实回答便罢,本宫还能保得住你一条命,若是不老实,只怕本宫也救不的你!可明白了?”
侍卫首领死命磕了几个头,颤抖着说道:“奴才一定说。”
“彩蝶出宫的时候,拿的是谁宫里的腰牌?”紫瑾见他已经害怕,便问道。
“是内务府的腰牌。彩蝶说雪妃娘娘禁足,腰牌拿不到,才去内务府处拿的。”那侍卫战战兢兢的说道。
内务府?紫瑾微微沉思片刻,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沉吟片刻,冷冷的出声说道:“你倒是还乖觉。只是有一样,你今儿这样违法乱纪,本宫要拿你做个样子。我也不命人了,你自己捆了自己,去慎行司领罚去吧。”
说完,紫瑾便看向完颜玉,说道:“妹妹,看样子,咱们是要去一趟内务府了。”
那完颜玉听完侍卫的话,早就气的脸色苍白,现在听到紫瑾这么说,一刻都没有犹豫,说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害我!”
一席话说完,两人便命人驾车去内务府。
内务府中,上好的紫檀香正在双耳寿星香炉中徐徐烧着。朱成碧靠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品着面前的茶水,听着内务府管事跪在自己,小声的说着彩蝶的事情:“奴才已经给了彩蝶令牌,想来现在她已经出宫了。”
“嗯,”朱成碧的心情看不出好,但是好像也不算差,她随手扔了一个橘子给身边的侍女去剥,自己只专心的欣赏着那青花的茶碗,“本宫一向看她是个能干的,果然不负本宫所望。”
“到底是娘娘慧眼识人。”那管事脸上的褶子密密麻麻,写满了讨好之色,他踹一脚身边的小太监,命他去将那茶水添上,接着说道:“内务府以后,还要靠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呢。”
“本宫?”朱成碧的神色突然冷了下来,她冷笑一声,“啪嗒”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放在桌子上,震的水花四溅,“本宫还忙着对付那几个贱人被皇上嫌弃呢,哪里就靠的上本宫了?”
管事见状,只糯糯的不敢说话。片刻之后,院子中两个太监的声音响起:“雪妃娘娘驾到——”“玉妃娘娘驾到——”
管事赶忙一溜烟小跑出去接驾,朱成碧心中一惊,怎么这两人这时候过来了?完颜玉不是还在禁足吗?又想起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此刻必定是听了紫瑾的话,前来问彩蝶的事情了。
来了也好,朱成碧冷笑一声,命身边的丫鬟将自己扶起来,端正坐好,只等着紫瑾和完颜玉进来。
果然,不过片刻,便见紫瑾与完颜玉一前一后的进来。两人不想朱成碧在此,皆是一愣。倒是朱成碧心中早有准备,此刻不急不忙的端起面前的茶水,竟是连站都不站一下:“两位妹妹今儿也来了?皇上说有一批好首饰,让我先过来挑一挑。”
完颜玉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在宫中有什么仇人,想来想去,自己虽然性子耿直,说话容易得罪人,但是为人善良,倒是不曾在宫中结下什么梁子。思来想去,就只有跟面前这个昀妃结怨最深了。
因而现在一见了朱成碧,又见她是这么一副不屑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早就像是被浇了油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上蹿,顾不得紫瑾在一边拼命劝阻,登时跑到朱成碧面前骂道:“朱成碧!你为何这么害我!”
“妹妹在说什么?”朱成碧最擅长的便是伪装,此刻一脸无辜,看着完颜玉,说道,“本宫为何要害妹妹?是妹妹自己穿的衣服,难不成本宫逼你的?”
“你!”完颜玉向来是不擅长口舌之争的,顿时气结。紫瑾见状,一把按住完颜玉,笑着说道:“昀妃,你且说说,彩蝶是怎么一回事?门口的侍卫可说,她拿走的是内务府的令牌,若是本宫没记错,内务府总管与你有几分亲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