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玉没敢多嘴询问为什么。只得听了主吩咐。
“给太医那边一声,是洛皇身边的嬷嬷晚上失职,不心没关好窗户,导致皇染了风寒,让他们仔细着点开药。”
紫瑾一边交代,一边眯着眸继续道,“皇病的这段日,都打起精神,若是洛儿再有半点闪失,我如意阁也不是养废物的地方!”
明玉听着紫瑾的教导,点头称是。翌日清晨,太医提着药箱急急赶往如意阁。路上的丫鬟与奴才见了纷纷止步让行,不敢怠慢。
现下洛皇无端患疾,旁人知情的同时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心,就会牵扯到此事中来。
看着软榻上那团的身蜷缩着,紫瑾心中只觉一阵痛惜。
皇还,却要遭受病痛的折磨,她一个做娘亲的又怎能不心痛。伤神之际,太医迈着轻缓的步走来,“娘娘,臣方才已为洛皇施针,片刻后皇的病情就会有所好转。”他躬身行礼。
“有劳太医了。”
一行人退下后,屋内恢复一片寂静。
她望着孩儿两只肉乎乎的手,无奈叹息两声,心中又清明了不少。
不足周岁的孩在这个时节确实易感风寒,可自己的皇一直处于暖室,何来染风寒只?
紫瑾面上只信了太医所的风寒罢了,但心里还是不由得将矛头指向皇后。
见她眉头紧锁,愁容满面,明玉及一众婢女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这皇还在襁褓之中,这么便病了,是个大人都会心疼不已。
“明玉,收拾收拾,咱得去一趟长春宫了。”紫瑾转身看着丫鬟。
净面洗手后,她才将皇后赏给孩的那件玩意儿拿了出来,将其轻放于锦盒之中。
此次去想来也不会得一个结果,但因爱心切,她还是要去问一回。
一切准备妥当后,几人便往长春宫方向走去。
路上她还是有些紧张,但想到孩,便什么也不怕了。
穿过带着水榭的花园儿,馥郁芳香扑鼻而来。园中景色绝佳,是个休息散心的好处。因满怀着疑虑,紫瑾倒是没有心情赏景。
且她走得比平常要急,跟在身后的丫鬟只得迈碎步跟着。
等到了长春宫门时,无人不气喘吁吁。
守在殿门外的银霜见状,忙不迭进殿禀报。得了皇后应允之后,紫瑾才携着丫鬟们走尽殿内。
高座上的皇后身着金线绣的凤袍,颈挂碧玉珠链,此时正眉眼带笑的看着下方的人,“妹妹今日得闲来长春宫探望本宫,来人,还不看座!”
一旁的两个丫鬟端着靠椅上来,遂又将软垫放在椅上,这才请人坐下。
紫瑾谢过皇后,方才缓缓坐在椅上。
这长春宫里的下人也是极懂尊卑之道,见是皇上跟前得宠的妃来到,便接连着端上一盘盘果糕点。
皇后还是笑脸盈盈的看着阶下之人,并未发声。
“今日臣妾来,是有事情想问皇后娘娘。”紫瑾细呷一口杯中云雾后,缓缓抬头盯着皇后。既然都是要问清楚的,不妨直奔主题好了。
她向来直接,并不喜迂回婉转。
或许是听出紫瑾口气有些急,皇后收回满脸的笑,开口道:“妹妹尽管开口,本宫倘若是懂得的,定会告知与你。”
轩窗外细碎的阳光洒了进来,皇后用食指指腹摩挲着宝蓝色的玛瑙戒指。
紫瑾只看到阶上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好厉害的眼色!
“娘娘可知洛皇近日生了病?”
她掩于袖下的手不自然的握了松,松了又握。直到感觉掌心微微渗出薄汗,她才将拳头松开。
“本宫确实是听闻皇病了,”
皇后继而满脸担忧道,“也怪本宫没来得及去瞧瞧,现在皇情况可还好?”
不知怎的,紫瑾隐隐觉得那人是在惺惺作态,可又不好当面。
她思索一阵方才开口,“太医日日来看,皇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了。”只要想起那高烧的孩,她就有些恼。
还不等皇后话,紫瑾已命站着的明玉将锦盒递了上来。
见那锦盒中的玩意儿,皇后好奇的倾了倾身问:“妹妹这是做何?为何将本宫赏你才东西带了过来?”
此话于紫瑾听来不仅极为讽刺,也很可笑。
“这我就要问娘娘了,我的孩儿是前几日玩这玩意儿后才高烧不退,想来他病了和这东西脱不了干系!”
此刻她言辞犀利,目光只落于上面的那人。
皇后一时之间竟慌了神,给一旁嬷嬷递了个颜色,镇静下来才反问道:“你出这话可是要拿证据的!”
当朝律法讲究的就是证据,若无证据了也是白。
“这东西就是证据!妾发现这东西‘不干净’!皇后是想置皇于死地?”
她指着盒中的物事,没有犹豫便开口。在场的人听后都一阵心惊肉跳,心想着这如意阁的娘娘胆真不,竟敢这样逼问皇后娘娘。
皇后也不是吃素的,被下面的妃嫔这样质问,心里自然是极不痛快。
“本宫知道妹妹心中担忧皇,但你也不能这样血
口喷人!”皇后扶着雕花莲的椅把,径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