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放心翊坤宫的宫人,她更不放心皇帝派来的人,要知道在这个皇宫当中没有任何人不能收买。
德妃怀着一胎是经过千方百计的谋划,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她万不能让德妃有任何闪失。
紫瑾产,皇帝明明知道是皇后算计,却是重拿轻放任由蓝嫔顶罪,对皇后没有任何手段,可想而知皇帝对后宫的掌控力根本不行,或者皇帝太过信任皇后了。
所以她怎么能让皇帝派来的人近德妃的身,万一有人被皇后收买,就是杀了所有人又怎能抵得上主。
皇帝自认为有了东厂精英的看护,德妃不万无一失也是没有大碍,却没想到他派去的人转眼就被看管了起来。
而不过几日前朝就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让他再无精力照看德妃。
华美精致的长春宫中,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坐在软榻上的贤妃不耐烦的摆弄手腕上的玉镯,她最不喜欢这般附庸风雅的曲,也就皇后这个矫情的贱人喜欢。
“,本宫今日来此并非是来听曲的。”贤妃语气不善的开口只换来皇后轻轻一瞥。
端坐在上方,头上戴着凤冠,身着正红色的宫装,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三十来岁的人了,芊芊细腰依旧不盈一握。
皇后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的开口,“贤妃妹妹若是不喜,那本宫也就不留妹妹了。”
“哼!”贤妃哼声冷笑,转动了一下玉镯,盛气凌人的道:“不愧是一宫之主,当真稳坐钓鱼台,就连太地位不保也是毫不慌张呢。”
完冲着皇后笑的肆意,她就不信皇后不急,装腔作势也不知道给谁看呢,最讨厌这个女人一脸的矜持范,却挑动的后宫血雨腥风,别以为她不知道皇后将紫瑾产的事情推到她身上。
真当她是软柿,任人拿捏呢。
皇后面色不变,从容不迫道:“太是嫡长,没人能越得过他。”
“娘娘的自信真是叫本宫佩服,但是顾尚书执掌一国财政,更是世家弟,论其出身,德妃比起您也是不遑多让呢,若是生下个身体健壮的皇,您皇上会如何选择?”
贤妃幸灾乐祸的看着皇后,继续道:“纵使皇上真心敬爱娘娘,属意太殿下,但是就是不知道朝臣会不会愿意一个病怏怏的太继位了。”
皇后一把捏碎手中的糕点,太的身体是她心中最大的一根刺,她深知贤妃所言非虚,一旦皇帝有了出身尊贵身体健康的皇,太必定会被舍弃。
她这一生,手中罪孽良多,不过是为了儿能顺利长大,自古以来被舍弃的太又有哪个落得好下场。
皇后平复下心中恼意,泰然自若的淡淡开口,“贤妃妹妹此来何意,本宫心知肚明,但是顾大人乃是国之栋梁,皇帝心腹,为官以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本宫父亲向来尊敬贤良,不会诬告顾大人的。”
贤妃的目的就是游皇后联手,借助皇后父亲御史大夫亲自检举户部尚书贪污,御史大夫位列三公,皇帝倚若股肱,有御史大夫检举皇帝定会怀疑户部尚书,不会包庇。
贤妃见皇后松口,顿时眉开眼笑,“妹妹知道苏大人一心为国,自然不会陷苏大人与不忠不义,家父是掌握了户部尚书贪污舞弊的罪证,只是
怕皇上徇私,才来求姐姐劝苏大人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