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定会出丑。
紫瑾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撑着墙喘息,皇帝见此连忙上前扶住。
紫瑾不好意思的喏喏道:“奴婢自进宫以来,没什么时间练剑,有些生疏了,不过一舞,竟是有些脱力。”
皇帝一手扶着紫瑾的胳膊,一只手不怀好意的在细腰间流连,隔着厚厚的冬装竟能感受到丝丝体含深情的瞥了一眼皇帝,“却不想遇见皇上,奴婢熟读史书,便览历史,熟知兵法,却唯独控制不了心动。”
皇帝感动道:“那不正好,你入宫为妃,常伴朕身侧。”
紫瑾摇摇头,“皇上,君一言驷马难追,女亦是如此。奴婢既已立下誓言,有违誓言便是天打五雷轰。”
皇帝还要在劝,紫瑾却是低垂眼帘脸冷淡的穿起衣衫,见此只能无奈的另作他想。
紫瑾深知男人的劣根性,喜新厌旧,此时若接受他的册封,用不了几日便会厌弃他,后宫佳人无数,争宠花样百出,如今她的优势不过是才华与求不得。
今日侍寝之后,皇帝食髓知味,只要来贤妃宫中必会想起她,而求不得的都是好的,念念不忘才能加深感情。
紫瑾穿完衣服并没有像其他嫔妃一样侍候皇帝,而是状似娇羞的直接离开,她并非妃嫔,用不着主动的伏低做。
紫瑾给自己的定位是谋士,一个爱慕皇帝的红颜知己,并非一个随意摆弄的玩物。
离开的紫瑾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赶到贤妃房中,侍候贤妃。
贤妃见紫瑾侍寝后还规规矩矩,十分满意,看着紫瑾垂首敛眉恭恭敬敬,柔声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早便来侍候了,刚侍了寝回去歇着吧。”
“奴婢侍候娘娘梳洗用膳。”没有顺势回房休息,也没有未曾侍寝,举止端正行事大方。
贤妃见紫瑾不动声色,自己的试探如同打在棉花上,声音微冷,“皇上没封你位份?”
紫瑾心道,重头戏来了,不妄自己来这一番,“奴婢是娘娘的奴婢,做什么都是本分,不求封赏。”
贤妃满意的任由紫瑾侍候用膳,一番试探,已是认定紫瑾可用。
而紫瑾一番表忠心,不过是想在侍寝后以贤妃为挡箭牌,迷惑后宫众人的耳目罢了,势力单薄少不得要多做筹谋。
“听闻爱妃传太医问诊,可是身体不适?”皇帝抚摸着贤妃的脸颊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贤妃语气虚弱的道:“臣妾并无大碍,只是腹中疼痛难忍,太医并无大碍,只需心调养就成。”
皇帝听言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见贤妃身边只有徐嬷嬷照顾,心思一转便询问道:“爱妃身体不适紫瑾怎么没在身边侍候?”
贤妃见皇帝语气中有些苛责,心中偷笑,声音恹恹道:“皇上别怪紫瑾,她初次承宠,臣妾便让她回房休息了。”
解释的含糊其辞,是让紫瑾回去休息,但是话中深意若是有心人琢磨开来恐怕会认为紫瑾恃宠而骄仗着侍寝,忘记身份对贤妃慢待。
不过皇帝开口是为询问紫瑾状况,他深知一夜放纵,纵使紫瑾身手不凡也恐她受伤。
而话语中的苛责不过是不想让贤妃忌惮紫瑾罢了,听见贤妃包含深意的话反而觉得紫瑾身体不适。
想来紫瑾拒绝侍寝时重重跪在地上,后又为他舞剑,一夜承欢再好的身体也会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