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了凡呢。”卿遥将刀指向了何匀晨。
“他家中有事,先行离开了。”何匀晨的双眸中的怒火,让卿遥看的心里紧张起来。
“那个禁步是不是你拿走的。”卿遥质问起何匀晨。
“什么禁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匀晨装起糊涂。
“你别装了孟了凡都已经告诉我了。”
“他说的醉话,你也信?”
卿遥仔细回想昨夜孟了凡的话,何匀晨突然趁自己不防备,夺下了卿遥手里的刀,搂着腰把她扛到了肩上。
“你干什么……”
“你要是在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湖里。”
何匀晨说的话好像并不是开玩笑,卿遥立马就老实了,见肩上的人老实了,何匀晨改为抱着她。
被抱着的卿遥不敢去看何匀晨的眼睛,把脸转向另一边。
回到房里何匀晨将卿遥放在软榻上,蹲在她的面前“以后可不能玩刀了,万一伤着你,那可就不好办了。”
“那你把禁步还给我。”卿遥把伸到他的面前。
“根本就没有什么禁步,可能是你昨晚梦到了那个东西,就误以为那个东西在你手上,昨天累了一天,精神可能还没有养好。”
“可你刚刚还说,孟了凡喝醉酒的话不能信,结果你现在又说那个禁步根本就不存在,到底是我太累了,还是你故意在这里糊弄我。”卿遥拿出刚刚何匀晨的话质问他。
何匀晨在心里懊恼自己说过的话,看来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了。
“好吧,既然都这样了,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吧。”何匀晨表情凝重起来,坐到了卿遥的身边。
“的确是有高演这个人,但他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的。”
“我杀了高演?”卿遥不敢置信的瞪着大眼看着何匀晨“我为什么杀他。”
“他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你本来是要被许配给他做原配,可这个家伙竟然跟你的丫鬟通奸,被你正巧看到,当时你气坏了,就用我送你的匕首杀了他们两个,而后跑到我这里避难,我们自小就认识,我不能见死不救,让你被官兵抓走,于是就带你来了这里,后面的事你也都清楚了,一次不小心掉到了湖里磕碰到了脑袋,忘了所有的事,那个竹叶禁步就是高演曾送你的定情信物,我只所以不让你看到,是怕你又想起以前不开心的事。”
“至于为什么不让你下山,是怕你被官兵抓走,所以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成了婚以后,你愿意出去你就出去,我觉对不拦着。”
听完何匀晨的话,卿遥也只是半信半疑。
何匀晨心里清楚,自己说的话,卿遥未必会全信,但现在能蒙一会说一会。
“原来我杀过人,我怎么是这么坏的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胃里一阵犯恶心。
这时另一边的傅清风听着青女的话,差点气的从床上下来。
“我的伤还要多久?”
“最起码还要半个多月。”青女现在床边毕恭毕敬的回答阁主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