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在想什么呢?”卿遥叫着神游的父亲。
“没有,没想什么”冷三桥拉回神来。
“父亲,再过个几日,去看看匀晨哥哥。”卿遥看着桌上的锦缎。
“别去了,你忘了前两次你去,不是闭门不见,就是有时不在,你何必多去折腾。”冷三桥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从翠晓跟玉晓嘴里知道何匀晨已经两次不叫卿遥。
“他那不是有事吗?如今的匀晨哥哥可是梁帝新封的文山伯,整日里要应付宫廷琐事,还要应付那些礼节,忙的不可开交,我去找他,他脱不开身也属正常。”卿遥为何匀晨开脱,其实卿遥心里明白,匀晨哥哥是有意不叫自己。
“你长大了,有些事你自己要想清楚,不要为了当初一句脱口而出的诺言而就信以为真,你明白吗?”冷三桥也不便在这种事上多费唇舌。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父亲跟师傅一样,都爱唠叨了”卿遥嘟着小嘴假装不乐意。
“好了好了,你既然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对了,还有件事,昨日鬼魅的人来报,经查实帝巢最近一直有人进出频繁,我怀疑是这念卿出了帝巢了,你过几日上路时,一定要小心,可别碰到这个念卿啊。”冷三桥本想让鬼魅多查一些关于念卿这个人,可一直查无头绪。
而念卿自从设下帝巢就没有出来过,而帝巢里面什么情况,也没人知道,但最近帝巢周围时常有人出现,冷三桥想着会不会是帝巢里面的下人。
而远在南楚边境的帝巢,一身穿玄色衣衫,束着发冠,脸上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站在池边看着池塘盛开的荷花,男子正是毒帝念卿,而念卿身后站着一位身边深绿衣裤的小童。
“公子,您用的药真是好使,能让这满池的荷花开而不败。”云竹看着满池的莲花,这莲花从去年一直开到现在,在冬季的时候走引来温泉水,使得这荷花不被冻住。
“云竹我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念卿问到,声音温润如暖阳。
“已经办妥了,都是按照公子的意思,照着婚房整改,房间里一应物品都为大红色,就连床褥,被子都是用的大红丝锦”云竹一直低着头回答。
“嗯,过几日我出去把她迎回来,也不知道会不会顺利,她会不会喜欢我为她布置的一切。”面具下的念卿嘴角漏出满意的微笑,看着这满池的盛开的荷花。
“公子放心好了,小姐肯定会喜欢的。”云竹附和道。
“会吗?”念卿摸了摸银质的面具,冰冷刺骨,自己所创造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