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用银针扎破了指尖,好不容易挤出两滴血在杯子里,又将常被的解毒药以水化开倒进去,两者稍微有点反应,但解毒丸的药力,根本微不足道。
这毒可不是寻常的毒。
她若是像冬歌那般,什么毒物都对她毫无影响就好了。
折腾了一番,苏娴已经是精疲力竭,连爬上床去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和衣倒在了地上,而且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苏娴依稀觉得有人用湿布在替她擦脸,恍惚一下就醒过来了。
却见,是陈大娘坐在床边,在替她擦脸擦手。
“阿月,你可算是醒了。”陈大娘松了口气,高兴的不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禀告将军去。”
苏娴还来不及说话,陈大娘便赶紧放下手巾,放下幔帐起身往外走。
她是想叫住陈大娘的,但她嗓子里干的厉害,而且不是原来太久没喝水、口渴的那种干,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干涸了许久的土地,都干裂了,得不到一点水分的滋养。
她咽了咽唾沫,却发现喉咙疼到不行,跟有刀子在割一样疼。身上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起来了,她就是想动一动指尖都觉得格外费劲。
她这症状,倒不像是毒性发作。
好一会儿,严谨随着陈大娘进来。
但陈大娘都没坐下,又退出去了。
留下来的,只有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