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若是咱们什么都替他们准备好了,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还如何历练,如何能成长?外面的江湖外面的世界,可没有人跟在后面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药王前辈笃定地说道。
闻言,于朝宗前辈纠结了一阵,不解地问道:“可这件事与他们历练成长有何关系,这中间分明就是有误会的。”
药王前辈:“……”
这个木头呆子,还真是块朽木不可雕啊。平常挺机灵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搁到男女之事上,便迟钝得无药可医了?当初弟妹气得与他一刀两断真是做的太对了!
药王前辈也懒得与他这个木头呆子一般的师弟计较,直白地说道,“子衿与秦曼丫头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咱们收冬歌和月丫头就是最近的事情,在这之前,这一辈的弟子中,只有秦曼那一个丫头,子衿从小就带着她,不管去哪儿都没把她落下过,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第一个想着她。如今子衿已经长大了,秦曼丫头也长大了。你想想,打小一起长大又对她照顾有加的师兄,小姑娘能不动心么?可子衿心仪的是你那个宝贝小徒弟月丫头,这就变成三个人了,这还不是明摆着要出事么。也就你这块朽木看不出来。”
“……”是这样么?
于朝宗沉吟了好一会儿,搜肠刮肚地想,也还是想不明白。
但他知道,大师兄对人情世故向来最是通达,大师兄这么说,就一定是对的。
于是,于朝宗前辈又说道:“大师兄说的有理,那这三个人就怎么了呢,接下来要如何是好?”
药王前辈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说你是块朽木你还真拿自己不当柴火呀,这感情里,两个人那叫两情相悦,三个人就错综复杂了。秦曼丫头对子衿有意思,子衿心仪月丫头,月丫头对子衿又没有那个意思,三个人完全搭不上边这不是乱套了么?这种事情你还问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回你的药庐好好炼药去,不懂人情世故就别跟着添乱了。瞎操心什么呢。”
于朝宗前辈被他这么一通数落,登时瞪大了眼,一脸的难以置信说道,“……师兄,你为什么要骂我?我还不是担心子衿,怕他受委屈才来找你说的,你不领情就算了,你还骂我。”
药王前辈又气又无奈,直接抬腿一脚就将他从回廊的屋顶上给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