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他们在何处给孟夏看病,可否让我们去瞧瞧?”苏娴也跟着说道。
文殊羽摇摇头说道:“两位,抱歉,我们药王谷有药王谷的规矩。师伯师尊们看诊时,外人是不得靠近的。诸位是客,还请客随主便。在这里,谁也不能坏了药王谷的规矩。”
这位七师弟文殊羽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也周到客气,但话中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底气。
言下之意是:哪怕诸位是客,若是坏了药王谷的规矩,后果自负。
“可我哥他……”
“是,孟夏就劳烦令师伯令师尊了。”冬歌还想说什么,苏娴便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头,不让她往下说。
“几位稍作,我去去便回。”文殊羽复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说罢,便转头嘱咐他的九师弟杜青枫说,要照看好冬歌、苏娴等人,便先行离开了。
杜青枫连声说好,待文殊羽一走,便立马唤来两个十岁出头的小药童,让他们去弄壶茶,拿些点心过来招待客人。
苏娴说了句谢谢,但侧过脸时,她便看了二虎一眼,递了个若有所指的眼神。
但她并不确定,二虎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就是赌一把。
二虎立马便心领神会了,走上前问九师弟杜青枫道,“杜七先生,茅厕在哪儿?内急。”说完尴尬地笑了笑。
杜青枫也没往心里去,指着门口说道:“你出了这个院子,左拐,走过那个小门就是了。”
“好,多谢。”二虎说道,冲杜青枫抱了抱拳,便往外走。
但他临走前,又看了苏娴一眼,才快步离去。
就是这一眼,苏娴便明白,二虎是能懂她方才那个眼神的意思的。
如今还跟在十九叔身边的这些个人,像大勇那般伤了腿的,像柱子那般伤了胳膊一只手不能拿重物的,占大多数,但二虎与福生,却是四肢健全,身手敏捷的。
而且,二虎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更灵敏。不愧是十九叔身边的人。……
这般想着,苏娴便安心了许多。她轻轻拍了拍怀中不安的冬歌,轻声说道,“别急。咱们离开家千里迢迢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治好孟夏的病么,沈大夫医术那么高明,他的师父师叔肯定更厉害。你别着急,先等等看。”
“……嗯。”冬歌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药王谷待客倒是十分周到。
说去去便回的文殊羽去了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倒是茶水点心先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