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伸出去想拉开她的手,迟疑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见到这一幕,一旁的苏娴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苏娴上前两步,鼓足勇气对严谨说道:“……将军,冬歌毕竟还小,他们小兄妹好长时间没见了,孟夏不是过几日便又要走了么,就让他们在一起多玩两天吧。”
这大抵是苏娴入府以来,头一次同严谨说话时,不那么畏畏缩缩躲躲闪闪的。
严谨顿了顿,看了苏娴一眼,没有反驳。
“好。”严谨沉吟了片刻,说道。
“月姐姐也不许走!”冬歌哭着又拉住了苏娴的胳膊。
苏娴一时好笑,柔声相询道,“那我去私塾跟先生说一声再回来,可好?”
“不行。你也不许去。”冬歌哭得抽抽搭搭,眼泪在眼里打转,说掉就掉了。
苏娴也没办法了,转头看了看严谨,征求他的意见。
严谨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吩咐二虎道,“二虎,你去一趟私塾,跟徐先生说一下。”
“是,将军。”
不肯的上学风波倒是平定了。
可目送着冬歌左手拉孟夏、右手拉苏娴去后院的背影,严谨的心情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冬歌向来很懂事、也很乖巧,她虽然才五岁,可她从不无理取闹。
事出反常必有因。
可他,不敢往下想。
世人都说,双生子之间是有所感应的。孟夏与冬儿之间,便是如此么?
跟着孟夏走的沈大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隔着斗笠,谁都没看见他究竟是何神情,但严谨却因此,站在那良久未动、良久不语。
良久,严谨复又笑出了声。
冬歌牵着严孟夏、拉着苏娴,就去了严孟夏的房间。
一进房、门一关,沈大夫都被拒之门外。
沈大夫望门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