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一时说不上话来。
大勇在边上着急地说道,“不能说,不能说没娘。将军要生气了。”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亲娘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不让人说呀。死的是我的娘。”冬歌双手叉腰。
话音未落,横空出现一只手,直接拎起冬歌后领子。
“严冬歌,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爹不是教过你,女孩子要有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别老是一副流里流气的德行。”
冬歌初时是吓一跳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嗷了一嗓子马上服软,“爹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放我下来。”
严谨面无表情地慢慢放冬歌下来,顺势在她脑门上揉了揉,“你不是一直抱怨说家里都没个人能陪你说话么,阿月以后就留下来照顾你,她可以陪你说说话,陪你一起读书,生活中也好有个伴。但是你不许欺负人家。”
苏娴的目光连忙从严谨脸上挪开,低声说是。
冬歌扭头看了看苏娴,不情不愿地说:“是,可是爹,我……你不是允诺要给我们找个后娘的么?我找个伴读什么时候不行啊?”
苏娴目瞪口呆,“……”
这真的是一个五岁孩子会说出来的话么?
她一脸错愕中,严谨严肃地对她说道,“这任性的丫头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好生照顾自己,可别被她折腾坏了。”
这话没有半分玩味,苏娴愣愣看着,一时接不上话。
“你是逃学回来的,之前你便答应过我,去,站半个时辰马步去,还有刚教你的那套拳,也去练个十遍。大勇,你监督她。”
严谨是个严父,丢下这话便走了。冬歌惨烈地发出一声哀嚎。
“爹”
一炷香之后,苏娴便明白严谨交待她要照顾好的话是何意了。
冬歌放了东西,去换了一身劲装,便在大勇的监督下练了起来。
初时,苏娴以为冬歌不过是个五岁孩子,就是练拳也只是随便比划比划,可冬歌真真耍将起来,那拳法却是打有模有样的,虎虎生威。
那气势,那身板,没有一定的积累是绝对练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