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花白宁刚出了窄巷便回头望向卫心：“敢问大小

姐，你什么身份啊？什么身份能吃那么一大桌子霸王餐啊？”

“我……”卫心一时语塞，她不能说出身份，所以低头低声说道：“我身份是不高，所以我才想学，想学那种自信。”

花白宁听完后指了指自己，又拍了拍卫心的肩膀说道：“我，万华山庄嫡…”说到这里，她想起了许氏的那封信，虽然还不知其真实性，但还是让她改了口：“万华山庄的女儿，护国将军、五虎将的后人，不是普通人，我是个纨绔子弟，普通老百姓永远都没有我这份自信，懂了吗？”

“你骗人！”卫心皱起了眉头，看得出来她有些生气了：“万华庄主死后，你一直都靠着自己闯荡江湖，也从没过度依靠过自己的身份，你才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这家伙有病吧，我自己骂自己纨绔子弟她居然起了这么大反应，花白宁叉住了腰：“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这么多情报，快点说，不说我可报官了。”

“你别！”卫心赶紧拦住了花白宁，她一脸恳求的样子看着花白宁说道：“求求你了，我只是想跟你学一学自信，仅此而已，所有路费食宿我都包了，就当交学费了，你看行吗？”

“你先把你自己的饭张罗好吧。”花白宁一脸烦躁地不停打量着卫心，最后她选择投降：“诶好吧好吧好吧，我认了，我到底有什么好的啊，为什么我见到的人都会粘到我身上？男的我忍了，现在还有女的了。”说完，花白宁不停地挠着头向远处走去，卫心见她答应了，也开开心心地戴上兜帽一路小跑地跟住了花白宁。

“你总戴个帽子干嘛？能看清路吗？”花白宁一脸疑惑地看着在身边亦步亦趋的卫心。

“没事没事。”卫心一脸笑容，由于嘴是露出来的，所以还是能看见她的笑容的：“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而且我不能露脸。”

“为什么？”

“女儿家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嘛。”

花白宁站住了脚，卫心见花白宁停下了自己也立刻停了下来望向她，花白宁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现在就是在对自己、对女子偏见。”

“我？有吗？”

花白宁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把她的兜帽摘了下来：“不习武艺的男子也比比皆是，甚至还不比你的力气，可是我也没见他们谁连自己的脸都不敢露，想让自己不被男人瞧不起，首先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不要拿‘自己是一介女子’和‘我一个女儿家’来评论自己，这才是你最大的心魔，至于这兜帽，你自己来决定。”说完，花白宁又把帽子给她带了回去，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方走去。

卫心愣愣地望着花白宁远去，现在在她的眼中，花白宁已经是光芒万丈，那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万丈。

……

“陛下，这换囚之说究竟是从谁人口中听到的啊？简直是荒谬！”袁敬先一脸气愤，若不是身在天启大殿之上，他可能已经打算砸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