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们图什么呢?其中的目的和关系利益又怎么能够想的更通透一些?
这个时候,楚玉珩却忽然柔声道:“炼妖壶。”
他没有再多说别的话,只说了这三个字。
沈漫却立刻恍然大悟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如果说,妖和人类有所勾结的话,那么我态度他们一定是为人类所驱使的。
那么这也就能够说得通,他们为什么要掠走那两个人了。
炼妖壶,就是为了它,仙门里,我知道的只有化常泽惦记过它。
但是后来鲛人内丹不见了,所以,他也就放弃了寻找炼妖壶。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对方真的是冲着炼妖壶来的,那么到底是谁想要他呢?
除非……他们又找到了同样的鲛人,或者是狐妖。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对方极有可能有更大的阴谋。”
莫离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听不懂沈漫说的话。
良久这才忍不住插了一嘴道:“炼妖壶?
如果真是我们妖族去觊觎这个东西的话,也有些说不过去呀!
炼妖壶可是我们妖的天敌,他们去要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呢?”
沈漫笑了笑,然后摇着头说道:“他们的确要那个东西是没有用的,但是不代表其他人要那个东西也是没有用的。
我们人族就有人在觊觎那个东西,只是……白拾玖的父亲曾经也是因为守护那的东西,才因此丧命的。
如今,白拾玖也因为收获那个东西变成了这副模样。
只期盼杜若前辈……”
沈漫的话说到这里以后便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他既希望杜若如果继续保护住那个秘密,可是他又不希望她为了保守那个秘密而豁出去性命。
这两种结果对于他而言其实都是她不想所看到的。
楚玉珩似乎是明白了他的心,一直默默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了安慰。
二人面面相觑,这几个眼神的交流便读懂了对方眼睛里的意思。
这个时候莫离突然走到他们二人身边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以我的猜测,那个人肯定也知道我们已经把白拾玖给寻回来了。
那不妨我们也给他设个套,将计就计引请君入翁如何?”
楚玉珩和沈漫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莫离,后者则低声说道:“他不是想要那个炼妖壶吗?
那我们就送她一个炼妖壶就是了,这么多天他躲在那个山洞里,恐怕也是一无所获。
如果他的心下极其想要炼妖壶的话,其实也就不难对付了。”
沈漫顺便明白了他想要怎么做,然后又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楚玉珩,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楚玉珩沉默了片刻,然后又看了一眼白拾玖。
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既然要这么多的话,做戏就要做全套。
请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多出一个假的炼妖壶再说,毕竟……想要骗过对方还是要下一些心思才行。”
莫离既然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对,便立刻点着头笑着应承了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变更则分工去准备那个计划去了。
而这边的青黛,自从从外头回来以后,躺在榻子上的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蒙在被子里总觉得有一些闷,于是便只露出来一个小脑袋。
窗外的月色十分的好看,月光透过窗纸,影子倒映在地面上。
形成一个个好看的花色,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然后有些烦躁的从榻子上坐了起来,然后又有些烦闷的躺了回去。
于是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反复无数次的重复了刚才的那些动作。
直到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便直接起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看着对面房门紧闭,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走到苏广茶的房门边上。
最后看着那个房门,低声问了一句:“尚辰君……你睡下了吗?”
房间里很安静,他没有得到回声,青黛略微感觉到有一点点的失落。
然后他又忍不住敲了几下门,再次低声说道:“尚辰君?苏广茶?”
依旧还是安静的很,持续得不到回应的青黛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