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爱喝酒,爱喝各种酒,酒越烈越爱喝,酒量好的惊人,一个人灌趴几个大老爷们儿不在话下。
二人第一次相遇是在t国偷东西的时候,王浪去
偷烟,叶子去偷酒。
那时年少。
现在回想,往昔历历在目。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在岁月的碾压下,一切都将会烟消云散,过去的美好也将是海市蜃楼一般看得见摸不着。
狗屁看王浪对兰花儿挺有兴趣的,就接着开口道,“花儿姐吧,人挺好,但是花儿姐好像不适合拥有男人,听人给花儿姐算过命,天煞孤星,花儿姐以前嫁过四次人,但是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都是没几天,丈夫暴毙而亡,各种死法儿都有,莫名其妙,都说花儿姐克夫,所以花儿姐最后也干脆不找了,成天背着个破吉他这儿转悠两天那儿转悠两天。没钱吃饭了就卖唱,卖唱还没钱了就吃牢饭。”
王浪一根烟到头了已经,弹飞烟头,王浪示意,“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老大,您不会是和花儿姐对上眼了吧,我劝您还是省省心吧,花儿姐是讲义气,人也豪气。但是也不能忘了她还有个绰号叫狼毒花,这么跟您说吧,花
儿姐十五岁第一次入狱就是因为砍人,后来彻底一条道儿走到黑,她砍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而且花儿姐还会功夫,是真功夫,道儿上的大哥都服花儿姐的功夫。”狗屁站着,其余人坐着,都听的津津有味。
王浪又点了根烟,骂道,“老子都马上吃枪子儿了,哪来那么多骚想法?”
狗屁沉默了片刻,“老大,你别老把这话挂在嘴边啊,万一有转机呢。”
王浪笑笑。“狗日的还挺会拍马屁的。”
“老大,说实话,如果你不是死刑犯,等出了狱,我想跟你混。”狗屁严肃道。
王浪笑笑,“没那机会了,咱走的路线不一样,老子走的是国际路线,你们这些乡村非主流继续玩儿你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