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疑自然是有的，可一来本座从古墓出来后，直到如今，边也没有姲姌的踪迹；二来，众所周知，发生那件事时，小叶子已有两岁，任谁也不可能猜到三年后理当五岁大的小叶子，依旧是两岁的模样。后来柳渊倒当真孤一人来沧霖确认过。可惜的是，当初他听信传言，终酗酒醉宿，对小叶子更是漠不关心，就连后来小叶子站在他面前，他居然都没认出来！哼，何其可笑！”

“前辈和我娘坠崖时，被那么多人看见，就这样将我带出来，不怕引起江湖人士和我爹的怀疑？”

见蔺非天蹙眉深思，柳叶息默默叹了口气，特别能理解蔺非天现在万分复杂的心态。原以为自己被心上人抛弃，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才惊觉心上人早就香消玉殒，悄无声息死无全尸……哦，不对，就连尸体都很可能是被自己吸收了……

“不然又作何解释我娘知晓那么多诸如灵气，灵体，绕灵枝结灵果？再者这么多年过去，我娘倘若活着从那古墓出来，又岂会当真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

“你是说……灵妖……”

“可假若我娘是‘那片林子’出来的人呢？”

蔺非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柳叶息：“那本座宁愿相信姲姌是用本座所不知晓的法子，从那条机关通道离开的。”

“那朵桔梗花，会不会就是我娘死后幻化而成？也就是所谓的灵体？”柳叶息说出自己的大胆猜测。

此时的柳叶息脑子混乱得仿佛一坨五颜六色的浆糊，过往的那些记忆都化作棱角锋利的碎片，混入浆糊里，稍一搅动就痛得柳叶息直抽冷气。

各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画面，片段，言语；那些脑海中曾经一闪而过的疑惑；那些格格不入的违和感，最后都汇集到一处，浓缩成三个字。

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