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亲妹,我自是应当多加关注。”顾潜瞥了眼神情不咸不淡的顾以岚,在上首位坐下,“既然以岚今日也在,本候不妨把话说开。最近有关息妹与以岚的传闻,沸沸扬扬。虽与息妹接触不多,但息妹纯真良善,本候也很是喜爱。若以岚一如往常只是玩玩,本候奉劝一句,就此打住以免引火烧身得不偿失。本候的意思,想来以岚应是知晓。”
“谢侯爷提点。”
顾潜微微勾起一边唇角,端起侍婢奉上的茶水,刚抿了一口,就听顾以岚又道。
“侯爷的意思是,只要不是玩玩,就可继续与二妹往来?”
顾潜闻言一滞,将茶杯重重搁在茶几上:“你!”
顾以岚唰地抖开折扇,无惧顾潜的愤怒,巧笑嫣兮:“诚然,如侯爷所言,二妹纯真直爽,以岚也为之动心。二妹若是愿意,以岚定当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之进门。”
“哦?是吗?”顾潜的大半神情都掩藏在面具之下,瞧不真切,只弯起的两边唇角,煞是好看。
且不管两人的这番交谈,令在场的一干低眉顺目的侍婢心中掀起多大的波澜,里间诊治了许久的葛忠年推门出来。
“如何?”
“息妹她……”
葛忠年看看迎上来的两人,接过小弟子递来的温湿巾帕擦了擦手,视线在顾潜和顾以岚二人身上饶了两圈,才拱手道:“思虑过重气血不足,又兼之惊惧攻心所以这才晕倒了。老夫为二小姐施了套舒缓心神的针法,稍后老夫会开道调理身子的方子。”
“除此之外可有其他不妥?本候可是听闻息妹近日不大记事,昨儿更是昏睡了一日。”
葛忠年尴尬地轻咳一声:“说来惭愧,二小姐的病症实属罕见,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几日老夫已翻了不少典籍书册……”
“本候只想知晓,能否找出病因寻到解救之法!”
葛忠年拱起双手:“虽一时无解,但侯爷放心,老夫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