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这个世上，恐怕再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他的母亲对他这么好了。哪怕是林梦舞也不行，可是在这个世行，他也恐怕再不会像爱林梦舞一样爱上一个女人，所以终究要愧对他的母亲。

“对不起。”秦云深垂着头道歉。

秦承衍轻叹口气，他知道他为什么道歉，所以缓缓说：“你要真想说对不起，就对你妈去说，对我说没用的。”

“我会说的，不过对您我也要说声对不起。我知道您不肯告诉我是为了我好，可是终究有些事情，不是您有过经验，觉得走过一趟就可以传授经验给我。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我自己走一遍才能知道深浅。哪怕是赴汤蹈火，体无完肤，也得我自己走一趟才行。”

“你说的没错，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但是终究你是我的儿子，我还是希望……。算了，这些道理你我都懂，再说也无意。我现在只问你，你真的打算知道梦之心的事，哪怕有危险也在所不惜？”

“是，我想知道。”秦云深坚定道。

秦承衍深吸口气，缓缓说：“那好，我告诉你。这件事本来是我们秦家的秘密，历来只告诉秦家的家主，和家主信任的一个助手，以防家主不幸早逝，这个秘密会中断，连主母都是不能说的。所以我不能告诉你母亲，这对她不好。现在我告诉你，我都要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云言。”

“父亲……。”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逼你做什么决定。即便是我告诉你了，你和秦家家主这个位置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云言这段时间锻炼的还不错，越来越有样子。他是个好孩子，当初你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是他接下了你的责任。现在好不容易有些头绪，我自然不会让他突然放手，再让你接手的。这对他不公平，我之所以说要不要考虑告诉他，是因为我觉得这个秘密应该要终止了。我们秦家守护了这个秘密三百年，可是在我看来，这个秘密根本就是没必要，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因为多年一来成了习惯，也就成了一代代相传下去的传统。但是我打算将这个秘密终止，想来想去，又不能坑害你们，所以就在我这代终止吧！”

“父亲，如果将这个秘密告诉给别人，那么……会对您有损伤吗？”秦云深问。

既然这么多年让保守秘密，那么说不定是有什么约束的。如果没有约束，他就不信他们秦家这么多代家主，各个都是诚信守约又嘴巴严实内敛的人。

果然，秦承衍点头道：“是有约束的，不过那些约束在我看来，可笑至极，毫无道理可言。就像梦之心的秘密一样，都是可笑至极的事。”

“到底什么约束？”秦云深问。

“泄露秘密者，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