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她十分严厉,在别人还在娘亲怀里撒娇时,她已经开始学习剑法,四书五经,帝王之术,那些生涩难懂的词汇,总叫她向往府外的世界。
夜里,她回到冰冷的房间,独自舔舐伤口,此时房门被敲响。
“谁!”她将衣服拉好,幼稚的童音里带着几分警惕。
“是属下。”
“进来吧。”她松了一口气,随时保持警惕,经过一顿毒打后,她牢牢铭记着这句话。
一名蒙着面的男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药瓶。
此人是父亲派给她护她安全的死士,亦是教她武功的师傅。
两人几乎任何的言语交流,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明白他是来帮她上药的,脱下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背脊。
上完药后,男子跪在地上,他的眼神死寂无光,面无表情犹如机械,。
“属下教导无方,请小姐责罚。”
她不会像她父亲那般严苛,这次本就是她贪玩耽搁了功课,不会怪罪任何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拉好衣服,转身问着他。
“属下没有名字。”
死士需由主子赐名才配拥有名字。
原来没有名字,她思虑一番,正色道。
“从今以后,你可是我的人。”
“是属下生死都是小姐的人。”
他将头伏在她的脚边,死士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只从一主,绝不会背叛。
“我叫离歌,你便叫离。”她一本正经的拿过毛笔,牵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个离字。
“离拜见小姐。”
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所学的东西越来越多,父亲将很重的担子压在她小小的肩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学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她们家难道不是经商的吗?
学习的日子总是枯燥的,又迎来一个夏夜,月离歌满身是伤的坐在屋顶,默默看着一片天空。
五岁的她,已经有了异于常人的耳力,百米外清晰可闻。
离飞身上屋顶,直袭她的后背,招招不留情。
离歌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翻滚躲过他致命的一掌,将他的手擒拿住,期待的看着他。
“离,我变厉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