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你别吓我!”
“你说什么,我哪里吓人了?”
“我怕你爸说我拐带他女儿,非杀了我不可!”
“别怕,我爸打不过你!”
“别瞎说!”
“哥,师傅说过,我这辈子只能嫁给你,而且我被你看光了,你,你还摸了我……”许文文俏脸通红,声若蚊呐般地道。
老道这个坑货,怎么给我整这么一
出?不是说,每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么,还给我整这么多事儿?不过听了许文文的话,我差点儿跳了起来。
“我,我那,那不是为救你么?”
“我不管,你得负责!”
“我……”我无语了,哪里想得到许文文会这么彪悍,见许文文还要说下去,我连忙道:“文文,这件事情,咱们以后谈……”
“哼!哥,你可记得你说的,你画符录的血迹,在我身上可还有印痕的!”许文文说完,站起来,咯咯一笑,转身跑回了休息室,把门关上了。
看着许文文逃走的背影,我彻底感到地晕倒。在许文文身上我以血画符,那是因为需要以血符封住她体内的灵种。灵种未完全吸收之前,那血迹始终会存在。我怎么也想不到,许文文会拿这个说事儿,而且我还没有言语反驳。
经过许文文这么一闹腾,我是彻底地睡不着了,关键是睡在沙发上,也没有方翻滚。盯了一会天花板,我干脆站了起来,走出去,开始站桩。听说凌晨的气息最为纯净,也是灵气最为浓郁的时刻。反正我不知道,我虽然站桩,但从没起过那么早站桩。
多年的在练习,效果那是硬杠杠的,站桩的姿势摆出来没多久,我的心便迅速静了下来,体内的气息在控制中运行了起来。只是不一会儿,情况发生了改变,我发现在我疯狂吞噬四周的气息,或者说四周的气息如鲸吞般涌入我的体内,气息也不受控地飞速运行了起来。
渐渐地我失去意识,在意识彻底失去之时,一切化做了无数符文。符文没有意识,做着无规则的运动,终于有两个符文撞在了一起,改变了运动的轨迹。两个符文的变化,不断影响着周边的符文,导致符文的运动越来越复杂。
符文并不单纯地在运动,运动只是一种形态,其实符文也在不断地吞噬、融合、衍生、分解、组合,变化万千。准备的来说,不是我的意识消失,而我的意识变成了符文,也就是说这些符文就是我的意识。
如果此我时有意识就会发现,变化的符文,来自己于《道语符文》,而且此时的符文,远多于《道语符文》所载的符文,那是《道语符文》几千年没发展不说,还遗失了不少。符文自主变化,填补了未全之处。
忽然一缕外来的波动,导致变化的符文出现一丝涟漪,接着符文快速地变化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不可控制地爆了开来,我的意识在那一刻恢复过来。
“哥,你怎么还没醒来啊?”许文文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