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寿虽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只好跟着出去了。

这时，后台只有三人尴尬地站着。

马卫国只好微笑着道歉，他站了起身，想着两夫妻鞠了一躬，良久才说：“对不起，我连累到你们了。”

王荣连忙上前扶起了马卫国：“哎呀，你别这样。这事情，我们谁也没错，完全就是对方诋毁我们。”

钱福看着马卫国这个样子，其实早已原谅了他，心也有些软了，于是说：“算了，也就那样吧。”

马卫国这才抬起了头，说道：“我刚才也是高攀了，对不起，以后也不会了。”说着，他正欲离去。

钱福忽然说话：“其实，我以前都跟你说过，让你跟着我去创业，你就说什么不好意思，原来你只是想自己单干。现在是不是遇上了瓶颈了？”

马卫国立着也不说话。

“不是这样。”钱福走到了马卫国的面前，继续说，“做生意，讲究的不是一股拼劲，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傻劲，浪费时间吃力不讨好的，你知道吗？”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做生意呢，讲究的是这个。”

“你觉得还有什么办法呢？”马卫国反问，“我原本就是在单位写稿件，出去采访人而已，根本就不会经营公司，现在遇到这个状况，虽然压下去了，可是对于公司来说，简直就是陷入了泥潭，我想将来人家怎么想我啊！”

“深圳，你有去过吗？”钱福又问。

“那里啊，是之前采访去出差了一次。”

“多久了？”

“七十年代那会儿。”

钱福呵呵一笑，“你自己数数了，多久了？那个时候，咱们的工资才两三十还记得吧？现在，深圳吃盒饭都要两三十了！人要与时俱进，才不会被社会淘汰啊！我不敢说你文案已经没用，但是你可以看看外面那帮年轻人，他们有几个说真的会有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你的那些辛苦采集来的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