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麟王眼神犀利的落在了凌霄楼楼台的斜台外,那半截石阶露若隐若现的暴露出了另一个惊天秘密,就在他们视线可及之处又一双鬼祟的眼神正闪烁着光芒。
“哦………………”
夏凌月瞬间就明白了,因为那里分明露出了一缕烟色的衣袂,并且衣袂上的绫穗子还在随风飘动。
“好!说的确实是好!咱们这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说着,夏凌月与麟王的距离又一次凑近了一些。
“小姐啊!这几株花名叫“一品红”,这几株花名叫“半年红”,翠柳儿说她们家小姐的房间里种上了这样的花儿,可省了她夏天里来多少苦巴巴为小姐驱赶蚊子的心思呢!”
“啊………………原来如此啊!也对呀!我都忘了你的事了,呵呵!虽然我稍微比你年长一些,又比太长公主年幼了几岁,但都是自家姐妹就是应该常来常往呀!你看这时日一久,咱们不都在互相遗忘吗?”
夏如嫣笑着坐下身,无聊地把玩儿着手里那只小巧玲珑的茶杯。
“姐姐呀!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妹妹可是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你呀!只恨我命不好,人也无能,才刚刚大婚就出了这样的事!要不然…………要不然的话,秀儿我怎么也能有点儿自信跟您坐在一起谈谈心,喝喝茶的呀!”
姚纤秀说着说着眼里又闪烁起了星星点点的泪花。
“秀儿呀!你猜猜看我手里的这只茶杯是好的还是坏的?”
夏如嫣唇间暗暗地勾起了一丝看不透心思的窃笑,手上的小小茶杯却不停的在她的指尖转动。
“姐姐…………妹妹脑子笨!猜不到呀!”
“轰哧………………”
那道入口处的石门忽然打开了。
倏忽之间,她眼前出现了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
“我只想说这个地方还真是挺…………挺后悔一个人来的呀!”
“嗌…………不对吧?她是怎么进宫来的?怎么又让我跟她扯上什么婚约了?”
麟王越想越觉得纳闷儿,因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二爷呀!依我看您还是别纠结啦!就奴才看来,娶妻只要娶到一颗真心,其实就是男人最重要的成功啦!要不然,即使赢得了天下又有何意义呢?”
乔允捏着下巴,一番过来人常说的老气横秋的话,令他感到十分尴尬。
“你…………你在哪儿学来的这些胡说八道?你是想调侃本王吗?”
惜香点了点头,蹙眉沉思了一下:“此话确实不假!做丫鬟的能有几人是幸福的呢?能活命都不错了!”
夏如嫣拿起茶壶又倒上了一杯:“没错呀!世间多少心酸事,岂是人之常情能一言以蔽之?”
夏凌月无奈的叹息道:“谁想这样呢?但是不这样的话,爷又是否愿意甘心成为阶下囚呢?难道皇后死的那么惨,你就甘心她一生背负着塞贼细作的叛国之名永垂千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