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喝了点酒,还想让梅然一起喝的,结果她死活不愿意。
梅然飞快看他一眼,哼哼道,“没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姜舟被她刚刚的眼神一瞥,整个人都酥了。
她的眼神跟带着钩子似的,欲说还休,让姜舟更加蠢蠢欲动了。
于是他伸手掀梅然被子没掀开。
梅然把自己卷成一个花卷,身子死死压着被子,不让他进来。
见他没得逞,梅然缩被子里咯咯直乐,“你快进来呀,你要是进来我就让你嘿嘿嘿。”
这种时候姜舟怎么可能心软,弯下腰就专挑她脖子、腰眼还有脚底挠,虽然隔着被子,但毕竟不厚,梅然又特别怕痒,立刻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出来了。
“服不服!”
梅然扭过脸不吭声。
呵,小娘皮还想负隅顽抗。
姜舟伸手就对着她最怕痒的腰眼猛挠,梅然笑得脸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被怎么了似的。
姜舟喉咙一紧,哑着嗓子问她,“服了吗?”
“服服服,饶了我吧姜大官人!”
“那让我进吗?”
“让让让!”
姜舟顺利躺进了梅然的被窝,然后摸得她口若悬河,随后长驱直入。
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桃花潭水深千尺,春潮带雨晚来急。
落红不是无情物,自在娇莺恰恰啼。
唉,今天真是诗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