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完全洗白。

也正是如此，所以他才抛开这个问题不去纠结来到夜雨歌的身边的。

“你是不可能完全洗白的。”

夜沉墨也看的真真切切，自然是了解他现在的处境的。

“莫爷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少吧，你能保证雨歌的毫发无伤吗？”

莫盛云握了握拳头。

他会尽力。

可是，在夜家面前，尽力这两个字毫无用处。

但是让他对夜雨歌放手，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我可以抛去我现在的全部。”

莫盛云说的认真，脸上完全没有平日的那种笑容。

夜沉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觉得很诧异。

“二爷你为了和乔茉一在一起，也做过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吧。”

夜沉墨调查莫盛云调查的明明白白。

这莫盛云自然也调查夜沉墨调查的清清楚楚。

“我可以比你做的更多，放弃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