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缩了缩脖子，“老、老师，不，不是的，只是我妈有个职业病，我每次要的零用钱都要全部花完，并且每一笔都要有充分的证据，她才给我下一次的零用钱。”

常山舒了口气，“原来如此，你妈是干啥的？”

小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明说了这是他妈妈的职业病，大家都觉得这样一个勤俭持家而且斤斤计较的女子，要么是家庭主妇，要么就是什么小摊贩或者清洁工啥的吧。

于是一群人更加同情起小明来，都觉得常山这个人太过丧心病狂。

小明却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崇敬的眼神，他说道：“我妈妈，是一名有了二十年从业经历的精算师！”

“噗！”

常山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又喷了出来。

他的小眼睛差点瞪掉到地上。

下面的一众学生，对二十年资历精算师稍微懂点行的，也是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叫出声来。

而不懂的，却在窃窃私语，或者打开手机，开始搜索一个二十年从业经历的精算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然后，教室里就传出了阵阵吸气声，有同学更是手机一下没拿稳，啪嗒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嗯，刚才他们还在想一个有二十年从业经历的精算师是个什么玩意，现在他们知道了，自己又是个什么玩意。

常山摸了摸裤兜，好像觉得那五块钱有点烫手，可是在他常某人的人生信条里，已经收入囊中的东西好像还从来没还给人去过。

于是他咳嗽了两声：“这个、小明同学，这个罚款呢……”

小明却笑了起来，“没事的老师，这五块钱我洗裤子的时候洗过了，怎么也花不出去，我正为此苦恼呢，没想到你帮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