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的时候那刀绵软着缠上她的匕首,在她直接换一手凝匕反攻的时候又突然转了快节奏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陆青霖也不是毫无损伤的。
哪怕他几乎算无遗策地抵消了琼的攻击,她那匕首到底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痕迹。
只可惜,是以伤换伤。
“还打?”
这姑娘的衣服都快被染红了,却似乎觉察不到痛觉一般,面对狠厉的攻击就表现出更加凶猛的姿态,面对着以巧劲发动的攻击却又开始了飘忽不定地秀敏捷。
她在应对不同方向和形式的攻击的时候总有些让人意外的做法,有效和无效的当然都有,但无效的便不会再出现。
可她的呼吸已经乱了。
“打。”
琼也知道自己的体能极限。
但实际上她比陆青霖想的更有天赋一些。她真正意义上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其实不长,所有的应战策略都是在一张白纸上形成的,她所能依赖的只是她面对危机的时候那种直觉,以及一个足够聪明的头脑。
她觉得还能打,那确实就还没有达到精神上计算那些动作的疲惫极限。
越是累越能感觉到周围的寒冷。
那种冷是在呼吸之间让心肺都几乎冻僵了的冷。
不知道是为了让琼知难而退还是为了尽快地结束这场战斗,他已经不再局限于以刀攻击,以冰作为辅助,而是任由刀刃的攻击中夹带着冰雪的风暴,逼着琼选择是抗衡刀锋还是抗衡来自异能的追击。
匕首直接干脆地对上了刀锋。
足以吹毛断发的刀让琼的匕首有一瞬间无法保持形态,这是精神力的拟化结构达不到预想的稳定程度的标志,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疼,却硬是让那匕首稳住了形。
此时形成的匕首被那把长刀嵌在了其中,刀身所在的位置琼无法用精神力将它排斥出去,又面临着被迎面而来的冰霜给直接在精神力层面上击溃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