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心里一直都清楚得很,可是既然这么久了,他却没有过来试探的问过,明明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却还是猜不透这个儿子的想法。
大后生吸一口气,重新笑着说道:“陛下把这盆脏水推到了哀家的身上,可是抓到了什么证据吗?”
太后心里还是有这个自信,阎缪雨肯定没有什么证据,如今风风火火的来这里质问一番,也不过是想要逼问出事情的真相。
她在后宫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就凭这几句话就能唬住吗?
阎缪雨当然了解这个母后,自信的过了头,而且还嘴硬,于是就把这一年中搜集到的所有证据全部拿出来。
他手拿着资料直接递到了她的面前,眼神如同是地狱般的恶魔一样,直勾勾的盯着这个生他养他的母亲,似乎执着于这个女人,为什么现在如此让人觉得陌生。
“难道这些还不够让母后觉得朕一直以来隐忍的吗,如果我手里没有真正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前来?”
他后将信将疑地拿过了这一张纸,上面写的一字一句都让她无所遁形,脸色越来越难看,许久之后才微微不敢置信的说道。
“你是怎么弄到这些的?”
阎缪雨却一脸的无奈,甚至是痛心的说道:“母后看过之后应该也无话可说了吧,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那些人虽然不会说话,但毕竟也是一个证据。”
“哼,你这个不孝子,哀家生你养你,最后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拿出这些假证据来诋毁我吗?”
太后越说越生气,直接将所有的纸张全部扔在空中,苍老的手还在不断的抖动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阎缪雨却依旧冷冷的说道:“小瑰会唇语这件事情母后应该也不知道吧,所以上次那件事情,朕早就已经了解的透彻。”
太后的身子猛然的要摇摇欲坠,幸亏旁边的锦绣赶紧扶
住,阎缪雨看着这个狼狈的母后却依旧冷笑着说道:“现在事情已经摆在眼前,母后最好给朕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