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闫缪雨的心情如此
不好,本就打了败仗,想起战场上死的那几万同僚便是心痛,如今回来又要受到别人这样的侮辱。
回到房间,南安瑰看到躺在床上的闫缪雨已经沉沉睡去,他的身上有无数的新伤旧伤,这些都是为了北海国立下的真马功劳。
可是没有人能看得到这些,那些朝堂上的小人居然还无赖,他是叛国之人。
南安瑰忽然间很是心疼,她一直以为闫缪雨是一个潇洒的王爷,是无人敢直视的大将军,是北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员。
可她从未想过,闫缪雨本身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哪一次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床上的人似乎还在呐呐自语,南安瑰靠近了才听到他在唤南安瑰的名字。
“小瑰,小瑰…”
“我在这儿。”南安瑰轻声的安抚着他,握住了他的手,“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我都会信你。”
那些小人只会嚼舌头,他们只是希望自己的利益能够更大一些,闫缪雨这次回来确实要经历一场血雨腥风。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洒进来,闫缪雨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身边是正在玩耍的凌昊。
大概是南安瑰早上醒来的时候直接把孩子放到了这里,闫缪雨露出了一丝父爱的笑容,陪着幼儿玩耍了一会儿。
南安瑰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幅父慈子爱的景象,她笑着问道:“你醒了,头疼吗?”
“还好。”
“我给你熬了醒酒汤。”南安瑰贤惠的端着碗走到了闫缪雨的身边,“快喝吧。”
接过汤碗,闫缪雨似乎又突然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一幕,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南安瑰赶紧说道:“那些人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只要皇上信你就好。”
闫缪雨低头将一碗醒酒汤全部一言而尽,又说到:“恐怕就连皇上也是不信的。”
南安瑰皱着眉头,始终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