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喊捉贼!我还没有问你们
这些不知来历的人,半夜在我祁家后山上转悠,是有何居心!”祁冠霖活动着被抽伤的手,说道。
“夜来观星不可以吗?你们祁家真霸道,占山为王,和过去土匪有什么区别!”长鞭男人又掏出腰间的一根九节铁棍,用双手勒直,竖眉对祁冠霖训斥道。
“你们观星,观到了我家后门了!那小孩偷了我们祁家的东西,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祁冠霖盯着长刀男人鼓起来一块的胸口处,不顾疼痛,再次攥紧了拳头。
“哈哈哈,祁家二爷在外面的威名怕都是买水军吹出来的吧!你亲眼看着我们交易,连吱一声都不敢!只敢偷偷摸摸跟踪我们,真是可笑。”长刀男人放声大笑起来,他说话的同时,其余的弟兄们也纷纷长笑起来。
祁冠霖的面上不该颜色,单手却早已结好的法印,就在他高举起来胳膊时,一道金光从铁拳中闪出,一只金色光芒凝聚的手破拳而出。
那只金手,用长鞭打不断,刀子劈它,也如在砍流水一般,会再次愈合。
祁冠霖张开五指,那金手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进行着变化,直接朝着长刀男人的脖子飞去。
就在那金光快要闪瞎了男人眼睛的时候,一种巨大的灵压从那即便没有实体的手中射出,还未触碰到脖子,喉咙就已经疼痛无比,像是被铁钳夹住了脖子,稍紧一寸,就会立刻被扭断。
长刀男人的手变得无力,那口大刀落在了地上,弹飞了草丛间黑蛇的碎蛇尸体。
光芒愈加逼近他的眼睛,灼烧着他的肌肤,像是快要被融化的蜡像,身后的树隐隐冒起了黑烟,而旁边的人也都被光芒刺得睁不开眼。
就在男人准备迎接死亡的那一刻时,祁冠霖再次变掌为爪,对准着男人胸口一抓。
空中碎布飞舞,男人一声惨叫,胸口留下三道利爪的痕迹,血肉在高温下,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那只金手直抓破了他的胸口,连着衣服一起抓下,握着那个竹筒,飞速撤回到祁冠霖身边。
祁冠霖摊开手心,那金手也张开了手,竹筒掉落到了他的手里,金手也瞬间转回了他的掌心。
“给我一起上!誓死都要抢回来!绝对不能让竹筒落入奸人之手!”长刀男人捂着胸口的伤,对着周围缓缓睁开眼的兄弟们喊道。
那几人纷纷重握武器,进入战斗状态,先是九节铁棍直面朝着祁冠霖的小腹袭击而来,接着一道青峰寒光,闪过祁冠霖的脸颊,一个身行灵巧如飞燕,面容最为清秀的男人手持的长剑,朝着祁冠霖心口刺来。
祁冠霖无心恋战,只是经历躲闪着招式,利用对地形的了解,不断在林中跳跃穿行,“现在该我溜你们了!想要回东西,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而那一行人中,忽然有一个身形矮小,胖如石墩的男人,双指点向自己的喉咙,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变得越来越膨胀,像是不断打气的娃娃。
他长提着一口气,就在张口时,两边腮帮也鼓了起来,只听一声长啸
,一团浓烈火焰朝着不停躲闪的祁冠霖喷了出去。他的口中不断发射出火焰炮弹,断绝了着祁冠霖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