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少爷百般无聊得理了理衬衫扣子,披上外套,晃悠着走向卫生间,在洗漱台前,他拉下遮挡住他一大半脸的墨镜,那张扬的面孔,除了洛星河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他打开无人的空格间,拨通了莫夜朗的电话,“喂,我问你一个问题,罐子可以养什么宠物。”
莫夜朗正在陪着北北破解着八卦棋盘,正走到关键一步时,却被洛星河打断,听着他的谜题,淡淡说道:“答案就在酒吧里,你不妨多走走,多看看。”
“原来你知道他们在养东西啊,那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胃口还会变大变小?”洛星河旋着墨镜边框,百思不得其解。
莫夜朗望着黑白棋盘,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家酒吧好玩吗?”
“哎,也不过如此,还有他们那个老板,祁冠霖,是给手下灌了汤药吗?一个个对他言听计从,怕得很。还有这里的人,都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他们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洛星河说道。
莫夜朗淡淡问:“北北给你的灵珠,你戴着吗?”
正巧,卫生间的门发出嘭的一声,惊得洛星河从口袋里摸出珠子,连忙看了眼,吐了口气,“还好没有变色。”
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一个男声,“什么?你堕胎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不可能你是骗我的!这些天,你从来没有离开过酒吧。”
洛星河推开隔间的门,透过门的缝隙看到是刚刚的酒保赖礼和服务生绮云。
绮云背对着门站着,洛星河只能看的见她那头发丝枯燥的卷发,她声音沙哑,说道:“哦,原来你不知道啊,咱们酒吧一直提供免费的堕胎,连打掉的孩子都不需要你来处理,就可以在酒吧三楼的一个套间里面做,很方便。”
赖礼备受打击,他痛苦得蹲了下去,双手掩着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绮云沉声道:“你遇见事情就只会这样沉默。”说完,便走开了,只留下沮丧无助的赖礼蹲在外面。
“酒吧也会上演电视剧了?”莫夜朗听着对面没有了声音说道。
洛星河合起了隔间的门,悄声说:“我或许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转转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儿了。”
洛星河戴好墨镜,单手插在兜里,走出了隔间,他打开卫生间的门,对着蹲在地上的赖礼说道:“你让她怎么相信一个蹲在地上哭的男人,是男人就应该站到她面前去。”说完,他直径走向了舞池中央。
伏天站在外面跟祁冠霖打着电话,“二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这个主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仅连包下咱们酒吧三天,还把所有客人的单都记在他账上了,而且,这钱都是直接预付的。”
祁冠霖说:“那你就好好招待着他,把店里最贵的都给他上,我看,他是真的有实力,还不过是个不知在哪儿发了笔横财,就来这个招摇撞骗的疯子。”
伏天顺从地说道:“我看这小子似乎家底很丰厚,他说这次来主要就是想提前考察下场地,他马上就要过生日了,想包下咱们酒吧举办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