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套子了。”
莫夜朗也点点头,看来对手很想让他跟顾北北反目成仇。只是,这是为什么呢?他始终想不通,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自己跟顾北北的关系,不过是一种私人上的情感纽带,跟对手的计划有什么联系么?
想来想去,莫夜朗也只能想到,或许这是对手为了打击自己,让自己一蹶不振的计划罢了。
“但是为了这么一个目的,就花这么大力气控制你,这实在是有点儿得不偿失。”莫夜朗看了一眼刘意远,道。
刘意远也点点头,说道:“莫总,我看他们就是反着来的。他们利用我,就是要误导你,让你跟北北小姐反目成仇。现在咱们识破了他们的计划,更可以说明,你和北北小姐就是一场误会。”
说着,刘意远慌忙拿起电话,就要打出去。
“等等,你干什么?”莫夜朗拦住刘意远。
“打电话给北北小姐啊,我相信好好解释一番,她一定能理解您的。”
莫夜朗哭笑不得地摇头,叹气道:“哪有那么容易。咱们只能说,目前拿到的情报可靠性不强,但是这怎么能说嫌疑就洗清了。北北之所以会那样,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掌握了更有说服力的证据。”
“莫老爷不可能干这种事。他,他老人家可是个君子。”刘意远急道。
莫夜朗不吭声了,他这些日子以来,反复在想,如果真是自己对不起顾北北,该怎么办才好。
但无论如何都没有结论。
“我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这个假大夫背后的人马,从他们嘴里撬出情报来,就能洗清莫家的嫌疑了!”刘意远义愤填膺地道。“可惜的是,这群狗东西把我的脑子弄得一片糟——我的确有那么一点印象,当年,莫家,四大家族,还有著名的风家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的。”
莫夜朗捏紧了拳头,他有些后悔。
二十年前,他一心扎在莫家企业化的进程里,和父亲关系本就疏远,那一次事件爆发前后,莫家几乎没有受到影响,但父亲却不明不白地离开了莫家。
也正以为如此,莫夜朗至今也不知道,当年围绕莫家的恩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尾巴胡同近来很萧条。花茶的店里很多天没有生意了,索性把大门紧闭,他在屋子里鼓捣起尹新子来。
“什么是尹新子?”吴根问。
风颠瞧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花茶,低声道:“就是音信子的谐音,是他们散修的祝由术的一类,用培土和音信纸做的信子,能够帮我们窃取情报。这是花茶的拿手好戏。”
吴根听得云里雾里,风颠又解释道:
“无人机你总见过吧?跟那差不多。”
他话音刚落,花茶便捧着一大篓纸屑,魁梧的身躯在小楼里踏出摇摇晃晃的巨声,不一会儿便到了窗口,他沉声运气手指捏诀,胸腹前鼓胀起来,胸膛收缩得像个巨大的气球,猛地吹出。
只见漫天吹拂的巨大的纸屑,一瞬间收缩成了培土和纸屑,两者混合在一起,这些纸条就好像有了生命,在空中滴溜溜转起来。
“这东西好啊。”吴根愣愣抬起头,看向天空漫天
遍野的小纸片儿,心里感慨起来。
忽然,他脑子一闪,急问道:“早有这么好的东西,当天为什么还叫我们冒险去姬府?故意坑我呢这是!”
他气鼓鼓看向花茶。
风颠解释道:“当时花茶还没答应帮我们。再说我们当时去姬府,还有重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