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马俊华还是有点放不开，夏信换了个话题说：“你们培训部的人都在督导区和支公司，那应该知道各单位的出勤率吧？”

“这个知道。”马俊华听夏信问这个问题，心一下就放松很多。

“现在出勤率有多少？”

“荣城市区大概有20%多，支公司只有10%左右。”马俊华说出了一个夏信心脏都要停止跳动的数字。

“那个金阳支公司呢？”

“10%都不到了，那个支公司我刚去过，每天早晨冷冷清清的。在册人数有100多人，但每天出勤的不到10个人。”

“比我三月份去的时候差了很多，掉了几百个人。”夏信感叹地说道。

“三月份金阳差不多有300多人呢，这两个月掉得太快了，这种情况下，盛总还.......”马俊华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闭上了嘴。

“还什么？”夏信笑着问道。

“还.....还让使劲推增员，都没有人了，谁去增啊。”马俊华也是豁出去了。

“我们原来的那些老人呢？”

“那些老人都跑到同业去了，同业的公司知道我们长盛出情况了，先挖了几个主管，然后就出了一个挖角的政策，带4个人过去就可以当主管，10个人就可以当营业部经理。好多人就跑去同业了。”

“这么说，同业也开始像长盛一样搞了？”夏信听到这个情况觉得很有意思。

“是啊，他们也这样了，只是没有我们这么.......”马俊华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疯狂，是吗？”

“是，疯狂。”马俊华瞄了一眼夏信，点点头肯定道。

夏信轻笑了一下，说：“我们成同业的人才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