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对此非常失望，最后轻叹一声，独自回了神界。

自化神力之后的魔神并没有直接陨落，他将自己埋在了大陆的最北面，然后搬来了一座孤山，并且在山脚留下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两界二字。

梦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只不过明五并没有从晕眩中清醒回来，而且他的身体还在继续下沉，直到地底深处，跟他一起的还有圣九。

此时，在两人面前，有一尊被分成两半的神躯，左边一半，右边一半，至于脑袋则是没有了。

身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左右两臂分别拉着沉睡中的圣九跟明五，将两人一点点拉到各自的半边躯体旁。

然后，异变发生了。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而不灭的神躯，在这一刻，慢慢化为了虚无，两团氤氲的光芒，一左一右，分别冲进了圣九跟明五的体内。

昏迷中的明五好似感觉到了异常，他的眉头微皱，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直到半晌之后，体内的一股清凉传来，他的表情才得到舒缓。

“好像结束了。”他默默地睁开了眼睛，梦中的场景如同放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回荡。

他的眼神变得些许复杂，然后看了一眼边上的圣九，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圣九不爽了。

有些事情，是早已经注定的，他们是天生的对手，最终只有一人能够登顶。

就在明五注视着圣九的时候，圣九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爆射出两道寒光。

“明五！”他沉声喊道。

“你想在这里动手吗？”明五知道他的意思。

圣九冷哼了一声，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在之前，他总是给人一种阳光少年的感觉，看着温暖，实则没有多少人能够触摸到他心底的冷漠。

但是现在，圣九完全变了，他如同九幽的寒霜，心底的冷漠被无限放大，或者说，这是一种无情的状态，漠视一切，就跟众神一模一样。

神都如此，它们莫得感情。

明五不想这样，在他看来，神明无非就是厉害一点的修炼者。

除了四位真神之外，它们代表着众生的意志，始于混沌之中，不死不灭，拥有无尽的寿元，是真正的老不死，也是神界的主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