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家臣下的臣子都不被当做自己人,更何况是自家领土中一毛税收都不交的黑帮头子?
铁蹄帮的乌蒙就是其中之一,之所以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也会进入一国之君的眼里,自然是因为这只见不得阳的小老鼠动了某人的奶酪而已。
而一个帮会头子而已,还不值得凯尔过多的耗费精力去关注,凯尔决定快刀斩乱麻立刻解决掉,然后就让鼠人们打着“阿萨辛”的旗号入驻进来。
高耸的城墙就像是一道分界线。
将两个区域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边是被诗人与咏者高歌赞颂的提埃尔,另一边则是最真实的奥斯德兰大陆上的现状。
低矮的茅草屋,坑洼不平的道路,没衣服穿的孩子们踩着风干的牛粪马蛋在不知愁的来回疯跑。
而已经开始考虑成家立业的成年人们一个个顶着雷同的神情——麻木呆滞。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辛苦工作着,甚至最后连他们自己都可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重复的工作为止,为的只是那一点贵族们连喂马都嫌硬的糠麦。
跟在人面鼠身后的凯尔,小心翼翼且厌恶的避开脚下肮脏街道上的臭水沟和生活垃圾,四周的人群不是冷漠的无视,就是在贪婪的窥探。
凯尔无视着周围贪婪或嫉妒的目光,紧跟在人面鼠的身后。
看着周围不怀好意的人越聚越多,那站在凯尔前面的人面鼠开始发出满是威胁的嘶鸣声,试图吓退这些竟然胆敢将目光落在主人身上的肋排们。
凯尔却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不用管他们,要是真有敢跟到最后的,那就是不知死活。”
有了主人的命令,人面鼠这才压下了内心的狂躁,恭敬的继续低头带路,只是脚下的步伐又快了几分。
当身后贪婪的鬣狗们已经毫不顾忌的暴露出来时,目标的所在地也到了——蘑菇鼻酒馆。
一栋歪歪斜斜的小三楼,也是周围唯一一栋没有被其他建筑用木板横七竖八嫁接在一起,又形成更多空中楼阁式的居住空间的独立建筑。
唯一标记着它酒馆身份的标牌,也早已在风吹日晒下成了一块纯粹的,满是虫洞的油腻腻的木板,上面代表着住宿、饮食和酒吧等的标识早已被岁月抹平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