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匕首上放了一点东西,无色无味,见白洌嵩漂亮的脸蛋越来越难看,她笑得愈发畅快。
……
房卿九将信纸捏成团,拿在手里,瞧着面色越来越红的白洌嵩,心想衫宝本事不大,鬼主意倒是挺多。
她见白洌嵩随时都能够失控的样子,好心道:“需不需要我找个女子上来?”
奚年提议:“要好看的,不然就是糟蹋了这位漂亮的跟女娃娃似的公子。”
长孙麟咳嗽两声:“师傅,切莫为老不尊。”
陶璟西满眼猥琐,他跟容渊交好,自然也跟白洌嵩交好,一想到白洌嵩有今日,幸灾乐祸道:“你可要忍忍啊,我现在就让船夫停泊靠岸,你不要禽兽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衣衫,像禽兽似的随便找人泄火啊。”
他说着,身体往李嘉和面前一挡。
中了药物的人没理智可言,万一白洌嵩男女不分,把他的嘉和轻薄了怎么办?
沉默的容渊也开了口:“忍忍。”
白洌嵩:“……”
一群落井下石的粗生!
再看坐下此事的罪魁祸首,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衫宝捂着肚子,等她回了玄隐山,她一定要跟师傅炫耀一下向来算计他人的白洌嵩在她手里栽了的事:“你给我下毒,我现在给你下一次,算是公平。再说了,我这药物都是为你好的,能够让你享受一下女子的温香暖玉,香软细腰。漂亮姐姐,你要感谢我啊!”
白洌嵩转身,在众人的幸灾乐祸下,消失不见。
噗通——
衫宝跑过去一瞧,原来是白洌嵩跳下船,置身湖中解燥热了。
而白洌嵩跳入湖中以后,浑身的燥热消失不见,只是身上的小红点仍未消散。
他抬眼,望着船只上笑容灿烂的衫宝:“失去效用了?”
衫宝点头:“就是失去效用的药物,我前几日想起来,幼时曾经研究过令男女欢好的药物,恰好今日遇到了你,就拿你试试药丸还剩下多少药效。”
白洌嵩:“……”
他的脸,可以用黑如锅底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