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拿过那本奏折,翻开一瞧,对比了一下春闺故里人的字迹,清清冷冷的眸子里,闪现一抹光华,向来不怒喜色的玉面之上,添了笑意。
疏风觉得自家公子的神情怪怪的。
容渊把奏折合上,问道:“她如何了?”
疏风慢了半拍。
她?
是指小流氓吗?
不,应该是女流氓。
疏风一想,近期内公子只吩咐了查小流氓的事情,便答:“房卿九家里去了人,说是要接她到苏州,现今正在赶来的路上。”
容渊神色微动。
上次邂逅,未曾知道她的名字,看了她写的话本,便以为她是房阿九,却原来还是房卿九。
疏风答完,又问:“坍塌的道路已修补好,公子,今晚是否动身?”
白净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小白猫的脑袋,散散漫漫地道:“不急,再等等。”
疏风退下去,关上门前,他似乎听到了门内传来轻飘飘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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