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正在打量县衙。
忽然,她捕捉到一抹视线。
顺着这道视线,她留意到了旁边拿着狼毫正在记录的年轻师爷。
师爷着青色粗衫,十五六岁,模样分外俊秀。
年轻的师爷与她对望一眼,又垂下眼,继续挥洒笔墨。
房卿九收回目光:“属实。”
王媒婆一笑,本以为房卿九会辩解,没料到却傻到说属实,如此一来,事情倒是好办的多。
“知县大人,你说民妇冤不冤,连房小姐也说了民妇所言属实,她却不讲道理的把我绑到公堂之上,连个子丑寅卯都说不出来!”
李知县蹙眉,觉得不过是闹剧一场。
他瞧着房卿九的目光不太友善,一身官服衬的他有一两分威严。
事情发生到现在,这位房小姐一言不发,也不说究竟为何绑人,更不给王媒婆定下罪名,着实惹人不喜。
李知县一拍惊堂木,开口质问:“房小姐,你把王媒婆绑到公堂之上,又不说一个缘由,可是当本官这公堂是你玩闹之地?戏耍本官?”